连杯子都拿不稳的地步了?”
要不是沈念慈病没好,陇空早就一脚踢上去了,“你,你刚刚说叫什么名字?”
沈念慈看陇空一脸呆滞,也是十分不解,“白简啊,白色的白,简单的简,你怎么了?”
陇空自言自语,“没错了,没错了。”
沈念慈看他跟看瘟神附体了一样,“老陇,老陇,完了,这下是真聋了。”
陇空忽然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我收了一个徒弟。”
“怎、怎么了?”
陇空缓缓出声,“我的徒弟,就是白简。”
沈念慈呆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陇空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水平高,教育的也严格,白简被他收入门下,也不知道遭到了如何的毒舌。
“造孽啊...”沈念慈痛心疾首。
“什么造孽,能拜入我的门下,那也是他的福气,我的技术很厉害,人人都夸赞的,你不懂就不要瞎说。”
收入门下次次不落,求着他来倒是一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