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仪式魔法,应该与你们的仪式魔法不同……维泽特,希望你退后一点,给予我足够的空间。”
巴巴吉德·阿金巴德一边说着话,一边脱下鞋子挽起裤脚,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吟唱着古老连绵的旋律,嗓音也变得沧桑起来,随着旋律的起伏,他开始舞动身体;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脚上的青筋分外突出,仿佛要从皮肤下爆裂出来。
他的腿部肌肉极为紧绷,每次落地都发出沉闷的声响;
随着舞步的加快,他的脚背上青筋暴起,如同树根一般盘结在一起;
他用力地踏出每一步,仿佛想要将地面压碎,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爆发力。
维泽特所学习到的仪式魔法,通常都是静态,需要宁静自身思维、集中全部精神;
再以某种顺序和方位摆放“媒介”,配合繁琐而复杂的咒语,从而完成仪式魔法。
而非洲巫师所使用的仪式魔法,在进行“媒介”安放的时候,则是通过舞步进行定位,几个脚印最深的小坑,就是安放“媒介”的位置;
或许是因为使用魔杖的时间太晚了,因此非洲的魔法体系非常特别,总能给予维泽特意外之喜;
非洲巫师之所以将“舞步”作为仪式魔法的一部分,主要是因为“灵魂石”这种仪式魔法的产物,通常会作用自身身体;
对于这种作用自身身体的产物,自然需要发挥身体本身的力量,以此来传递正确的信号。
维泽特所学习的仪式魔法,“念诵咒语”这个过程,其实也在某种程度上,能够做到与灵魂产生共鸣;
非洲巫师的舞步,作用不仅在于确定安放“媒介”的位置,同时也包含了“念诵咒语”这个过程;
他们借助极为强而有力的舞步,以另一种方式达到“集中精神”的目的,通过这个过程与灵魂产生共鸣。
就仪式魔法本身而言,两者的区别只在于一动一静;
不同地区巫师在探索魔法时,会根据相应区域对于魔法的理解,产生不同的实践方式,这也是魔法的迷人之处。
……
巴巴吉德·阿金巴德将矿石摆放在中间的小坑,又拿出一盒膏状物,将其淋在矿石之上。
“这是波巴布树的树汁……以魔药的手法进行熬制、浓缩,中间还要加入波巴布树的果实、树叶、树皮……”
他可谓是毫无保留,尽可能将熬制的细节也讲清楚。
而“波巴布树”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更通俗的名字——猴面包树,它被非洲巫师称之为“生命之树”;
就像是英吉利巫师喜欢使用橡树,将其运用于各种仪式魔法、魔药当中,波巴布树对于非洲巫师来说,也有着相同的作用与地位。
巴巴吉德·阿金巴德将剩余树汁放在旁边小坑,又取出树皮、经过晾晒的干花等材料,放在其他的小坑上。
“这些材料同样来自波巴布树,等待满月的到来,是最为关键的一步……它会在这段时间吸收月亮的力量,直到满月完成蜕变。”
维泽特将这些都记在笔记上,打算等到回到城堡的时候,再结合其他知识,将这些步骤再梳理、理解一番。
“阿金巴德先生,还有其他注意点吗?例如……是否需要将这个地方保护起来?”
巴巴吉德·阿金巴德思索片刻后说道:“最好不能有人类踏足这里,这样才能保证灵魂石的纯净。”
“通常情况下,我们会让宠物守护这里……”他环顾四周说道,“既然这座古老的禁林存在马人,我想应该足够了。”
“他们相对来说比较排外,应该会将守护这里作为自己的责任。更何况这里足够广阔,应该不会有人类出现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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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非洲巫师来说,阿尼马格斯与手势魔法就是根基;
维泽特想要改良原有配方,除了需要非洲巫师在“阿尼马格斯第二形态”中用到的魔法,还有一个内容绕不过去,也就是魔法纹身。
魔法纹身这门魔法科目,至少结合了草药学、矿物学与魔药学,在他研究这门魔法科目的过程中,发现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斯内普教授,我这样判断有错吗?”他来到斯内普的办公室,将研究报告放在斯内普的面前。
“它似乎……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魔药,更像是某种集合体……作用似乎是……伤害灵魂?”
“甚至我觉得,结合‘灵魂治疗术’对魔法纹身进行理解,也是一件可以做到的事情。”
斯内普放下维泽特的笔记本,目光锐利地说道:“魔药中不仅包含魔药,甚至可能包含魔咒、诅咒……”
“这是先前的一堂魔药课,我从纳威·隆巴顿眼中……看到的一些东西,果然是来自你的理论吗?”
“这样理解也没有可以……”没等维泽特说话,他继续说道,“魔法纹身……确实可以将它看作伤害灵魂的方式。”
他再次看向维泽特的笔记,“被‘七天内没有接触过阳光与生灵的水’清洗的矿石,你将它比喻为……麻瓜进行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