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侍要告发凤君私通!”
听到此言,大殿中顿时安静了下来,一众大臣似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这、这、这怎么可能?!
凤君可是太师的儿子!
而且后宫哪里有别的女子?!
这位侍君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而且陛下和凤君如胶似漆、举案齐眉也不是什么秘密,怎么可能私通?!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反应最大的当然是李晓汐,她一把提起杜若清,厉声道,“你知道诬陷凤君的清白,该当何罪吗?”
真该死啊!
她天天陪在怀章身边,怀章怎么可能私通?!
杜若清竟然敢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污蔑怀章,真该死啊!
“陛下,臣侍、臣侍说的都是实话!你们别不相信啊……”
杜若清从未见过这样的李晓汐,当即有些慌了,瞥了眼抱着孩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的李怀章,急忙道,“臣侍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李晓汐冷哼一声,“朕看你是魔怔了!”
“陛下,臣侍真的亲眼所见啊!而且皇女的眉眼,与那两个女子的一模一样!”
“什么?!”
“两个女子?!”
“这杜侍君说得信誓旦旦,莫非是真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凤君出身高贵,而且还是出身在以家规严明的太师府,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凤君可是一国之父,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虽然大部分人都不相信,但是还是有人低声冷笑道:
“呵呵,那可不一定,毕竟陛下御驾亲征了两个月,谁知道这两个月凤君是跟谁在一起……”
“男人都是这样,不看严实了,就红杏出墙……”
“都给朕闭嘴!”
听着越发不堪入耳的话,李晓汐的神色愈发阴暗,杀意也毫不掩饰,她紧握着噬魂剑,似乎随时都要拔剑杀人。
“陛下,章儿不是这样的男子!”
李澜轩立即跪在李晓汐的面前,解释道,“微臣从小就教导章儿《男戒》,而且章儿一直洁身自好,从来没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啊!陛下明察啊!”
说罢,就“砰砰砰”地磕着响头。
“陛下,您可不要再被蒙蔽下去了!”怕李晓汐心软,杜若清当即说道,“臣侍可是当场抓住的,绝不可能诬陷凤君!”
当场抓住?!
李晓汐瞥了一眼坐在李怀章身边,不动如山的两位大姑子,顿时明白了所谓的“当场抓住”是什么意思。
两人也不慌不忙,其中一人甚至还对李晓汐扬了扬眉,似乎在看李晓汐的笑话。
“呵!”
李晓汐勾起一抹危险的冷笑。
这种事情是能开玩笑的吗?!
她们身为怀章的姐姐,居然不为怀章辩解一二 而是看戏。
李晓汐当即决定,等解决完这件事,就多派些活给二人做做!
“陛下,臣侍怀疑,皇女的血脉并不是皇家血脉,而是凤君与歹人所生!”
耳边又听得杜若清继续胡言乱语,李晓汐心中冷笑。
好家伙,这杜若清可真是胡乱猜测,信誓旦旦的模样,若不是她知道怀章的为人,估计都被他误导了!
她也可以趁此机会把人赶走。
她的后宫,不允许有这样清白不分,胡乱攀咬的侍君!
“太师快快请起,朕并没有怪罪怀章的意思。”李晓汐狠狠瞪了一眼杜若清,把李澜轩扶了起来。
“说说看,凤君与谁私通?”
她好整以暇的坐到李怀章的身边,接过李长乐,道。
“就是她们!”
果不其然!
杜若清指着李槐风二人,大声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这么重要点场合,还敢与凤君坐在一起!现在见了陛下也不请罪!”
!!!
一众大臣:!!!∑(°Д°ノ)ノ
这位杜侍君没事吧?!这两位可是凤君的亲姐姐!怎么可能!
李澜轩:┐(′-`)┌
她就说吧!章儿不可能与外人苟且的!这两个臭丫头也不吭声,害得她虚惊一场!生怕陛下不分青红皂白,就把章儿打入冷宫。
李怀章、李槐风、李槐雅:\(▔□▔)/\(▔□▔)/\(▔□▔)/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下来,清者自清,她们才懒得与疯子争辩。
李晓汐:(*′???`*)
果然如此!
“陛下,臣错了。”
“陛下,是臣的错!”
“陛下,是臣侍之错。”
见两位姐姐都跪下请罪了,李怀章也抱着孩子做出要跪下的动作。
“跪什么跪!”李怀章都还没跪下,李晓汐连忙把李怀章扶起来,
“朕允许你跪了吗?你这么金贵的身子,怎么配跪下说话?你是不是忘了,朕告诉过你,你不配对朕跪下,更不配对朕磕头!”
这这这……
她们是不是听错了?
跪下和磕头也是赏赐吗?
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