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无论她到底是是羽姑娘还是太女殿下,都是心怀天下之人,怎么会因为他一个小小的男子,就……
普文炜不相信。
“你都没听孤要怎么安排。”李晓汐也不着急,反而是出奇的有耐心,笑道,“孤好歹也是太女,跟你的羽姑娘平起平坐。”
“呸!”
普文炜吐了口唾沫,不屑而又愤懑地看着李晓汐。
她怎么配!
“听好了,孤会对外宣布你是孤的新宠,你会被安置在孤的琉璃厂。”李晓汐不管普文炜是什么表情,自顾自地道,“咱们就来看看,你家殿下会去救你,还是来找孤的王夫!”
“我家殿下怎么可能在意这点儿女情长,”普文炜嗤笑一声,“这,可能要令你失望了。”
“那可未必。”李晓汐笑了笑,“如果你家殿下不来找你,孤放了你一个小小男子又如何?”
“当真?”听李晓汐如此说,普文炜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你放心,君无戏言。”李晓汐的嘴角笑意,逐渐扩大。
“殿下,我们该如何做?”
出了刑讯室,紫鸢问道,“那位越国太女,廖羽能上钩吗?”
“放心好了。”李晓汐勾了勾唇角,信心满满地道,“你只管按照孤的吩咐做,就行。”
她从不打无准备的仗,也从不打无胜算的赌。
“廖羽不是正打算趁着怀章身体笨重的时候,出手吗?”李晓汐冷冷一笑,墨色的眸眼里满是愤怒的光芒,“孤,就来个先下手为强。”
一个个的,敢打怀章的主意,简直就是找死!
贫民窟,廖羽的住处。
“你说什么?失踪了?!” 得知了普文炜失踪的事实,蛊女倒吸了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探子,丢了就丢了吧。”年长女子毫不在意,漫不经心地道,“这男子就算是被发现了,也无关痛痒。”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男子罢了,也不知道这个蛊女是怎么回事。
廖羽此次前来,不但对云国的众人隐瞒了身份,对本国的人也是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她用力握紧拳头,却又不甘地松开,许久以后,才道:“他掌握了我们的大量信息,万一他招供……”
沉住气,廖羽,一定要沉住气。
“你不是给他下了断肠蛊吗?”年长女子仍旧满不在乎,“干脆让他毒发身亡得了。”
“不行,我要去救他!”
那可是她的普郎君,怎么可以放之不管?
哪怕是她注定无法与他结为夫妻,但是她依旧不愿意他出事。
“你疯了?”年长女子被廖羽的虎狼之词给惊呆了,在廖羽即将离开的时候,抓住的手腕,“是不是那个贱蹄子勾引你了?”
蛊女可是丞相大人派下来的人,这万一出了事,这个责任她可担当不起。
而且,蛊女平时也很冷静,也是明事理的一个人,如今竟让为了一面之缘的小男人,失去了平时的淡然。
一定是这个贱人勾引了蛊女!
“我没疯!”廖羽用力地甩开年长女子的手,“我爱他,一定要救他。”
“不行!”年长女子不为所动,“爱一个人,是要在漫长的岁月下慢慢明了的,你们才见过一面,怎么就能轻言‘爱’?”
“不,我和他已经在五年前认识了。”廖羽摇了摇头,神情落寞,“他本是清白的女子,却因为我成了这般模样,我心中有愧。”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同意。”
年长女子闻言一愣,最后还是狠着心说道,“如今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带走圣子。”
“不,我不能失去他!”廖羽仍旧很执着,她一字一句地道,“如果你不救他,我就自己去!”
“你放肆!”年长女子也是气急了,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怒道,“我才是这次行动的指挥使,没有我的命令,你哪里也不准去!”
“大胆!”廖羽也管不了太多,她抖着手掏出来属于她的令牌,“我是太女,你想造反是不是?”
“殿下恕罪!”
年长女子吃了一惊,但仍旧在看清令牌后跪下,仍然依旧坚定地说,“殿下您是太女,怎么可以孤身犯险?”
“那你派人去救他。”
“殿下啊,臣等最主要的任务是保护您,其次是带走圣子。”年长女子的态度也很坚定,“还请您忍痛,让普公子走吧,要不然我越国的损失会更多。”
“孤不去救他,我们转移一下位置。”廖羽仍旧想把普文炜给救出来,“你派几个人去救救他,行吗?”
“殿下,我们人手本来就少。”年长女子摇了摇头,“而且就算是救,咱们也不知道普公子被关在了哪里。”
“大人!”
就在廖羽也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听得手下来报,“大人,有一辆囚车,关着一个男子游街,在去往琉璃厂的路上!”
“会不会就是他!”廖羽的眼,“刷”地亮了起来,抓着那人就问道,“那人是长什么模样?为什么要游行?”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