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硝:“就你这样吊儿郎当的人也能当官,简直是拿江山社稷开玩笑。”
祝旋覆吃完的竹签,直接将它当暗器投出,朴硝躲开。
祝旋覆:“要不是老子,你们这些人还在青州吃风沙呢?你家王爷都不敢与我这么说话,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文武双全。
傻子!”
朴硝气的脸都白了,二人接下来的招式可就越发毒辣。
任葶苈站在树下看着二人。
柏舟拿着鸡翅:“咱们要不要上?”
木冬:“我没武器,上去当挡箭牌不成。”
“哎,祝大人这嘴天下无敌。”
木冬看了看自家公子,有些疑惑的低语:“公子的嫉妒心也过于强了,不过是个护卫,也要试探?”
柏舟:“你一个人琢磨什么呢,告诉我行不行?”
木冬看了看柏舟:“等你将嘴修炼修炼,我定会告诉你。”
祝旋覆打的通体舒畅,最近心中莫名的邪火也没了。
祝旋覆看到站在树下的任葶苈,眼珠一转,有了坏主意。
一边打,一边往任葶苈身边退,来到任葶苈身后,将宝剑塞到他的手中,轻轻一推:“任大人小心些。”
柏舟刚想上去,被木冬一把抓住:“不要打扰公子表现,吃你的。”
柏舟撇撇嘴,继续啃烤翅。
任葶苈的剑法一看就是出自名师,飘逸之姿,虚实交替。
与祝旋覆偏刺杀,朴硝偏战场的风格都不相同。
他的剑更多的是输赢而非生死。
朴硝见这位剑法也不低,心中纳闷,这些文官如此内卷,连武功也要这么厉害吗?
朴硝是去了青州才学的武功,他算是个武学奇才,虽然兵法不如江大哥,但是武艺在三军中也是数的上号的。如今被两个文官压一头,心中不服,动作越发快了。
祝旋覆看着二人飞来飞去,半躺在草地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喝彩:“大公子帅!”
任葶苈穿的是长袍,动作间如同一只飞舞的蝴蝶,确是赏心悦目。
任葶苈见祝旋覆用手撑着头,笑意盈盈看着这边,几招将朴硝的剑打掉:“你是军队里厮杀出来的,剑本就不是你所擅长的,明日我送礼一杆长枪。”
朴硝心想:这才是君子之风。转头又看见四仰八叉满嘴是油的祝旋覆,哎,算了,这是王爷的命令。
朴硝:“多谢任大人抬爱。”
任葶苈又一次坐到祝旋覆身边:“本官武艺如何?”
“比我还差了一点儿。”祝旋覆大言不惭的说道。
任葶苈一脸认同的说道:“是,祝大人文武双全,天下第一。”
“我说,你不会是看上朴硝那小子了吧?今日这么反常。”祝旋覆看着任葶苈。
任葶苈无奈的摇摇头,拿起肉串吃了起来。
祝旋覆:“哎,男人啊,见异思迁。”
任葶苈动作一停,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舅父去后,可曾觉的孤独。”
祝旋覆:“人生来就是要长大的,都会有自己的人生,孤独不是很正常。我是有些想他,但日子还要继续过。”
任葶苈:“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反抗父亲,若是有朝一日,必需二选一,你是我,你会怎么选?”
祝旋覆:“若是劝解,自然是觉的你不该为了抓不住的东西去离开亲人。
若是我自己,自然不会为了亲情去放弃自己的人生。毕竟人生是自己的,你好也罢坏也罢,其实和你的亲人没什么关系。
你顺从,他们也要过自己的生活,你不顺从,他们也不可能不吃饭洗衣。
世间一切皆是权衡,我不能给你答案,毕竟我能舍下的不见得你能舍下。你我本质不同,又岂能一概而论。
喝酒吧,任大人。”
任葶苈:“好,干!”
任葶苈心想:我只强求你的爱,其他一切皆是浮云,你的人生该由你来走。
几人喝到午夜,任葶苈罕见只把祝旋覆送到了墙头,并没有跟着回祝府,趁机霸占祝旋覆的床。
看着祝旋覆翻墙回去,只是低声交待木冬,今夜将这墙推倒重建,这墙实在太高了。
自己则回到丞相府,沐浴更衣,继续跪祠堂。
祝旋覆晃晃悠悠的来到房间外,突然回头看着朴硝:“本大人没什么要求,只有一点。这间卧房就是天塌下来,你都不许进来一步。不然杀无赦,明白?”
“属下遵命。”朴硝看着毫无醉意。
祝旋覆满意的点点头,正要推门。
“不过,大人,您好像痔疮犯了。”朴硝一脸正经的说道。
祝旋覆整个人都僵住了,片刻后,突然用手按住自己屁股,转身看向朴硝,阴冷冷又神经兮兮的说道:“有血?”
“嗯,屁股上有血。”
“什么时候看到的。”
“进入这个院子后才出现的。”
祝旋覆一顿,看向朴硝:“你怎么知道是痔疮。”
“军中池将军肛瘘,比你这严重多了。有次骑马打完仗,裤裆全是血。”
祝旋覆暗中松了口气,“是,十人九痔,本官也深受其扰,定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