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这次事后,三皇子只怕不再信任你。”
祝旋覆:“他不信也要信,毕竟他只剩我了。太子沉寂多时,提出来也能扛几日。
您再次归来时,你我便是对立的关系,直到大事完成,还望您有了神兵良将之后 莫要将臣抛弃。”
二皇子一笑:“定不相负。只是我有些好奇,这神兵是谁?”
祝旋覆神秘一笑:“到时您就知道了。”
“顽皮。”二皇子骑马而去。
祝旋覆书房。
舟楮实和任苍耳帮着处理账目:“我这才出去做几日生意,怎么这账本更多了。还好二哥最近告了病假,可以帮我。”
舟楮实看了眼外面树下午睡的祝旋覆:“我伤已经好了,可大哥却要我在多呆几日。”
任苍耳低声说道:“你问大哥他们的事了吗?”
舟褚实:“没机会。”
任苍耳:“也是,之前大哥不在,现在这位户部的账终于全要回来了,好不容易休息,大哥又去忙着查梁王冤案。
哪有时间能见到。”
舟褚实:“你的生意怎么样了?”
“挺好的,最近挣了不少呢。”任苍耳看着舟楮实一脸心事:“二哥,你怎么了?”
“之前跳楼的庄大人去了。”
“我也略有耳闻,确实让人敬佩。”
舟楮实心中烦闷,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的前路在哪里,是什么。他厌恶官场的尔虞我诈,也不会三弟商海驰骋,就连孟婉清都在女学和商铺间奔走,身边的人都很忙,只有自己停在了原地。
任苍耳自然清楚二哥的迷茫,一边将算盘打到飞起,一边不经意的说道:“我倒是很佩服二哥,不管何时都坚定的站到祝旋覆的身边,什么都能舍下。你看我们一个个很忙,但是祝旋覆就比我们幸福多了,因为不管什么时候,身后总有二哥。
我想大哥也是羡慕的吧,毕竟他想来见一面都很难。人啊,喜欢什么便做什么。”
舟楮实:“我自然会一直在旋覆身边。”
“你们两个不好好算账,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我好像听到你们说我的名字了。”祝旋覆在树下懒洋洋的说道。
不会撒谎的舟楮实涨红了脸。
任苍耳:“我们是说你很悠闲,非常羡慕你。”
“哦,继续羡慕吧,等我升职了,记得准备礼物。”祝旋覆逗着鸽子。
“升职?你才当了几天官,倒是挺会想,梦里刚刚梦到了?”任苍耳一脸不屑。
“圣上金口玉言,我现在不是在等着圣旨,一点都不敢离开。”
突然一阵风吹过,任苍耳的脸突然出现在祝旋覆身边:“那个,你在升官可就是户部侍郎了。到时我的赋税。。。哎呦!”
任苍耳捂住鼻子,眼中噙满泪水。
祝旋覆虽然笑的漫不经心,可目光里有渗人的冷意:“放心,你的赋税问题,本大人会第一个查。若有一文偷税之嫌,抄没家产,流放到铁矿为奴。”
“你好狠。”
“给你半个月,给我把账目理的清清楚楚。”
“你玩真的!”
“没错,你知道我历来说到做到。”
任苍耳如落败的凤凰,垂头丧气的回到书房。“这下完了,大哥才三品,以后这家里没人能压的住他了。”
“赋税之事一定要慎重,现在很多人看着呢,万一被抓到把柄,任、祝两家都要有灾祸。”舟楮实不放心的交代。
“二哥你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任苍耳还没调整过来,圣旨到了。
全程任苍耳都是迷迷糊糊,内官离开很久了,任苍耳还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
祝旋覆试着官服,甚是满意。
“你这是怎么了?一副不想我升官的样子。”
任苍耳还没回神:“户部尚书,正二品。天呐,不仅大哥要对你行礼,就连大伯以后也要对你礼让三分。
怪不得你看不上吴家的生意,这才多久,你是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
舟楮实:“不准妄议天子。”
祝旋覆穿着官服得意的在二人面前转了一圈:“本来觉的户部尚书没什么,如今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去见见你家那个三品官员了。”
舟楮实:“你将大哥最年轻的状元头衔摘走,如今更是成了最年轻的尚书。应该好好庆祝一下,不如院中烤肉如何?”
“好!将你大哥叫上,让他羡慕羡慕。”祝旋覆说完就要出去。
“你去哪里?”
“去大牢高兴高兴,记得晚上准备好酒。”
任苍耳和舟楮实对视一眼。
任苍耳:“果然不是正常人。”
刑部大牢。
“祝大人,任大人有令,任何人不能探视。”
祝旋覆将纸条递了上去:“这是任大人的字条,你们看看。”
衙役双手接过,连忙去交给刑部当职官员,确认无误,不久祝旋覆就看到了姚琛冠。
姚琛冠此时头发凌乱,为防止和姚国丈串供,独自关押在一间监牢内。
“旋覆,你怎么来了?”姚琛冠消瘦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