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郡主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你。。。你为何屡次帮我们女子?”
祝旋覆笑了笑:“不是你们女子,而是母亲、姊妹、妻女,与我息息相关之人。
女子为贵,不应该只是说说而已,更不应该摆样子,用来当成男子彰显风度的招牌。
我祝旋覆发誓,天地明鉴,我今后将会是女子在朝堂之上的一把利刃,斩破欺压的大山 。”
骄阳郡主还是不敢信,男子的誓言本就难分真假:“我从不信男子的誓言,你不会是想拉拢我们,成为自己投靠三皇子的砝码,帮你拉太子下台吧。”
祝旋覆愕然,心中大喊:姐妹!我是真心的,对他们才是假意!
“哈哈哈,你们如此谨慎,我倒是放心了。
无需多言,日久见人心。
祝旋覆告辞!”
二人郑重向对方行礼,祝旋覆开心离去。
骄阳郡主看着祝旋覆的背影疑惑重重。
快到宴会门口时,任苍耳突然从旁边竹林窜出来,一把将祝旋覆拉了进去。
竹林深处
任苍耳抓着祝旋覆上下打量,见他换了衣服,大惊:“如何?”
祝旋覆挥开任苍耳的手,后退两步,保持距离。
任苍耳:“都什么时候了,这老多臭毛病。(任苍耳是在说祝旋覆不喜人碰触的毛病。)”
祝旋覆翻了个白眼:“哼,你动作再慢些,我就吃亏了,还好意思说!”
“老大,我绞尽脑汁才让三皇子去了那片桃花林。我又不是神仙,哪里能那么快。”说完又仔细打量了祝旋覆一番。“你真没事吧。”
祝旋覆低头冷笑:“就那个酒色淘空的太子,我能有事儿?
我的意思是,三皇子若去的再晚些,你就只能给太子收尸了。”
任苍耳听罢,浑身抖了一下:“哥们儿,咱们是玩权谋的,又不是上赶子灭族的,我现在可不是孤家寡人,你悠着点儿。”
“放心,全在掌握之中。”
“真搞不懂你,丞相府住的不舒服吗?非要去投靠什么三皇子。”
“丞相一直中立,若因我和太子闹不愉快,平衡打破,只怕圣上会猜忌,不忠于他的丞相,他还会要吗?
你大哥虽被重用却不被提拔,想来圣上也是怕丞相府一家独大,我若不解绑,虽然安全却爬不快。
有舍必有得,这样我疯起来也不用顾及太多。”
“那你是真的想投靠三皇子,跟着三皇子和太子打擂台?
可那个三皇子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祝旋覆笑着看向任苍耳,任苍耳心里毛毛的:“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感觉你又想算计我。”
祝旋覆:“如果不想让我算计你,便不要打听许多。
走吧,你我二人外面散步时间不短了 ,既然已经醒了酒。离开太长时间也不好。”
“明白明白。”
二人回到宴席。
太子坐在位置上,目光一路跟随着祝旋覆回到座位上,全程冷笑着。
祝旋覆假装没看见,坐回去低头喝闷酒,继续装他的心事重重。
姚琛冠和三皇子看过太子和祝旋覆二人的表现,相视而笑,举杯共饮。
太子妃坐在太子身后,端正坐着如同一只木偶。
舟褚实看了祝旋覆好几眼,低声问:“三弟,旋覆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刚刚方便时候,尿衣服上了吧。 ”
“不可胡说。”舟褚实有些低落:“大哥与你都可以帮旋覆,只有我只会读书,没什么用处 ”
任苍耳看向舟褚实:“二哥,你。。。原来只是不爱说话,心思还挺细腻。”(差点说成:原来你不呆啊。)
祝旋覆突然一笑,将桃花糕放到了舟褚实面前:“你们当我是聋子?”
舟褚实接过桃花糕,“你衣服呢?”
“哦,刚刚英雄救美,给美女穿了。”
“你俩才是亲兄弟吧,都哄骗我。”舟褚实一人给了一下。
三人笑的开怀,这下有人坐不住了。
太子一个眼神,一名礼部官员无奈起身。
“圣上,今日乃琼林宴,按理当由状元留下诗赋 。”
喝的正高兴的皇帝想到一会儿还要点评,莫名烦躁。
祝旋覆早早就准备好诗赋,只等着今天完成这项任务。
谁知太子站起身,“父皇,今日的琼林宴与往年不同,不如把这状元的诗赋也取了,改个更有趣的规则?”
祝旋覆刚要起身,笑容都挂好了。太子一说,直接暂停键,又坐了回去。
祝旋覆心想:姑奶奶不准备的时候总有人让我上场,我认真准备了诗赋,还想着艳惊四座,反而给两句话我毙了。
皇帝正好懒的听这些无聊的诗赋。
“吾儿甚懂朕心。”虽然太子不争气,但是真的很得皇帝的宠爱。
丞相看了看祝旋覆,“圣上,新科状元年纪尚小, 若是太难只怕到时候哭鼻子。”丞相知道皇帝已经起了兴趣,只能顺着话头,力求不让祝旋覆丢人。
“嗯。丞相说的有理。可是寻常无非是投壶,嗯。倒不如让他弹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