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山洞哼哼唧唧,噼里啪啦。
琼玉喊着疼,沈慕书不停安慰。
祝旋覆听到外面人姓沈,好奇心驱使下,悄悄伸出头看了起来。
任葶苈本来闭着眼靠山壁,等着外面结束。突然感觉身前的的热量消失,睁开眼发现,拐角处有一丝暗光,一个隐约的脑袋形状。
祝旋覆这小子居然看的津津有味!
这边探头探脑的祝旋覆:
外面山洞有光线,俩位公子看着年纪不大。
站立的少年不停喊着弯腰少年的名字,弯腰少年哼哼唧唧,仰着头,额头渗着汗,表情似痛似幻。
正看的高兴,一只修长的手将他的视线遮住,直接跌进身后人的怀抱中。
“小坏蛋,你竟然偷看?”任葶苈在耳边的气音让祝旋覆血脉偾张,脸色通红。
“我。。。就是看看脸,认认人。”
“呵!”
祝旋覆感觉身后人的温度,不太自在,想往前走走。
被又一次搂了回去。“还看!”
“没。”
听到耳边低低的轻笑。
此时不能落了下风!祝旋覆眼珠一转,说道:“我是怕你再顶着我,道貌岸然的任大人。”
任葶苈听到此话,耳朵通红,不由自主的想向后退去,但退无可退!
幸好无人看到他的尴尬。
最里面这个洞里漆黑一片,容易让人干出一些冲动的事。
任葶苈总觉得身前的人香气缭绕,外面哼哼唧唧的声音让他血液流动速度加快。
修长的手臂将祝旋覆转了过来,面对自己。
二人呼吸急促,祝旋覆:“你干什。。。”
任葶苈准确捂住了祝旋覆的嘴,压着喘息的呼吸说道:“闭嘴,不然我掐死你。”
祝旋覆懵了?这人有病?外面那么热闹,他却想杀人?
祝旋覆睁大眼睛,奈何什么都看不见。
任葶苈也知道祝旋覆看不见,手却不由自主的从嘴移向眼睛。
祝旋覆又被捂住了眼睛,懵的站在原地。
这人有毛病吧,这么黑捂眼睛做什么!
任葶苈看着前面漆黑一片,却准确描绘出面前少年的样子。
苦笑的勾起唇角,屏住呼吸,微微弯腰,在自己捂住对方眼睛上的手,落下一吻。
?任葶苈你是个笨蛋,父亲的担忧成真了,幸好还来得及。
任葶苈想罢,轻轻一吻已经结束,他放下手臂,靠在山壁,安静下来。
从小到大,从无畏惧的贵公子,竟然只敢亲吻自己的手。
他心里知道,自己不是懦弱,而是要匆匆的结束自己荒唐的想法。
祝旋覆全程不知任葶苈干了什么,感觉莫名其妙,以为他将自己转过来,是不想自己偷看。
万幸外面声音已经结束,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
“琼玉,你还是那么软,让我欲罢不能。”
“慕书,你不会放弃我的对吗?”
“那是肯定的呀。我心全在你这里。
你最近还好吗?”
琼玉伤心无奈的说道:“我可能过段时间就不能为你带来太子的消息了。”
“怎么了?可是太子又伤了你?”
“他玩乐时向来残暴,我已然习惯。只是,有人给他谨言说,临安解元长的俊美又英气,和其他柔弱男子不同。太子也很好奇,想科举之后将他哄骗到手。
你也知道,太子历来花心,只要他看上了新人,旧人就会被抛弃。
慕书,我被家族送到太子身边,就已经是弃子了。若是被太子厌弃,只怕回去就是一死。”
“琼玉,你放心,我一定会护着你。
到时候你离开汴京,回老家养病几年,等我继承了沈家,第一时间将你接回来。
三皇子一上位,你必然是大功一件,官职加身前途无量。”
琼玉在慕书怀中苦笑,“好,只要你得到想要的,我就知足了。”
“放心,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不然太子又要惩罚你了。”
琼玉哭了几声,被沈慕书搂着离开。
半天,祝旋覆才移动了有些僵硬的腿,走出山洞。
看到三个纯白色的手帕被扔到地上时,祝旋覆嫌弃的躲开。
“你们这些贵族可真够乱的。
不过,你带我过来,为什么不绑红布啊!”
任葶苈低着头走出来,收拾收拾衣服:“我只知道每个园中都有此地,但不知道要绑红布。
而且,这时节怎么会。。。”任葶苈说不口。
“是啊,这天气,也不怕冻屁股。”
“不可胡言。”
“敢做不能说,本就是一场荒唐戏,还要用张白娟遮住,这些人可真逗。”
任葶苈怅然点头:“却是如此,真心假意都要遮掩。”
祝旋覆笑着用手肘碰碰任葶苈:“还好有我这样的少年,立志让四海升平,不颓废不放荡。”
任葶苈斜眼看了祝旋覆,冷笑:“别忘了他们刚刚说的什么,被太子殿下记名,日后有你哭的。”
“我不怕,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