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为何左右言他。”
“你先回答我嘛。”祝旋覆一边喝着粥,语气中不由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年纪相仿,都是在汴京一同长大。不只是他,太子、三皇子,我都相熟。若要说亲疏远近,他常年不在京城,自是不如我们平时都在汴京的人,更常见一些。”
“拿这套词骗骗别人还行,你可骗不了我,你们呀就是在外人面前装不熟。
你们若是真不熟,你敢一声不吭的就往城门里跑?最起码也要和二皇子交代一下。”
任葶苈笑了,放下笔:“怕什么?我堂堂丞相府长子,宗正少卿。便是太子再也不敢在我进城后立刻火烧淮上府。
二皇子久不在京城,可他从小便是仁义之人。我自然知道他也不想伤害无辜百姓,而且,此事又无关他的生死,等一等搏个好名声不好吗?
祝旋覆,永远不要相信关系亲疏。官场上靠侠义靠感情是走不通的。
人性经不起考验,只有利益才能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