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对!以身入局的是我!你早就知道我会下狱,所以才能立刻证据齐全去捞我!你坑我。”
“年底分红,你多一股。”
吴悠人立刻偃旗息鼓:“好。。你怎么知道这次巡按御史会是任葶苈?”
“我不知道。但祭天大典就在眼前,圣上急需一段好的功绩张表。
偏偏此时大堤溃败百姓死伤无数,这种打脸的事必要查清楚。
不过淮上府这个梁知府是太子一党,圣上既想这次清除贪污腐败之风,又想保住太子名声。自然不能用太子或者三皇子的人。
所以,必然要选一个中立正直的纯臣。所以这次不管谁来,都可保你无恙。”
“这还差不多。这次就算了,谁让你是我东家。不过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拿到这次丝棉的八成入量,今年不知道沉苍耳收到什么风声,压着货不出。
我去谈了几次他都不松口。”
“这种小事你搞不定?”
“你知道沉苍耳有多奸诈吗?”吴悠人开始大吐苦水。
祝旋覆将鸡骨头扔出帘子外。
坏笑的说道:“我给你一计,保证赔的他血本无归。”
经过几天赶路,到了临安吴家大门前,祝旋覆直接扔掉马车缰绳,先一步进了吴宅。
管家和仆人们赶忙从马车里小心扶出自家老爷。
“老爷您没事吧。我一听您出事,就立刻告诉了表少爷, 表少爷果然救出了老爷。
按脚程算,表少爷去了就将您救出来了?表少爷简直是咱们吴府的福星,天才!”管家一脸敬佩的拍着马屁。
“废话,老爷我供他上的可是全国最好的长风书院,他可是这次乡试解元,你们以后对着旋覆更要客气点儿。
他今后前途无量。”吴悠人自傲的说道。
“老爷您说的是。”
进了主院,吴悠人说道:“暗中去找孤苦无依,身怀六甲的未婚女子。”
“老爷您。。。”
“不是给我,是给旋覆,最近我总是心神不宁,梦到他上京后被大官招了女婿。
哎,你也知道他和任府侧夫的二公子不清不楚。若是以后被妻子告了,那是重罪。”
管家:“您想先给娶妻,连后代都想好了?”
“对,娶回来,以后侧夫之位找知根知底的自己人挂上。”
“只是这样的女子不好找吧。”
“废话,不过样貌年龄、身份家世都不必考虑。”
“那我心里就有底了,马上去办。”管家一溜烟跑了。
刚到门口,就看到舟楮实没坐马车,孤身一人站在门外。
不用说也是他自己偷跑来的,虽然自己看不上这位舟公子老黏着表少爷,但奈何表少爷就喜欢这口。
哎!
... ... ...
若梦院内。
祝旋覆正舒服的泡澡。
突然听到院门口管家急促的喊叫声。
“舟少爷,我家表少爷刚回来,正在休息,不方便见客。
唉唉唉,您不能进去!
表少爷的院子不许外人入内。”
“我哪里是外人。”舟楮实刚下学,抱着书本快步就往屋内走。
砰!门被他推开。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随后就看到冷着脸,穿着一件白色中衣,衣服长度也仅仅遮住大腿一半。头发湿的披在身上,不停的滴水。
衣服下结实紧致的肌肉若隐若现,想来是忘了擦干身体就穿上了衣服。
美少年出浴图。
“旋覆。。。冒昧了。”舟楮实结结巴巴说道。
回应他的是。。。砰!一声关门。
舟楮实抱着书本对着紧闭的门,本想回头对管家尴尬笑笑。
没想到人家管家只是声音跟随,人还站在院门外,是一步都没迈进来。
“那个。。。我。”
管家在院门口笑着说道:“您随我去小客厅稍坐?”
“好。好。”舟楮实抱着书本老老实实跟着管家来到小客厅。
舟楮实坐下后就开始认认真真的喝茶,一杯接一杯,直到一壶茶喝尽,打了个饱嗝。
他们三人和祝旋覆关系算的上很好了,但他的院子三个人是一次都没进过。每次上门也都是短暂客厅见面,随后就去外面聚餐。
当时觉的他寄人篱下,他们也不好过多打扰。
竟不知原来他有避世避人的怪癖,连洗澡都没人伺候。
他在院子里就不能进人,所有人都要在院外摇铃,得到准许才能进入!常年身边也没有长随!
果然天才都是独特的。
自己知道旋覆突然告假,好几日不见心里着急。才冒冒失失上门,是不是惹恼了他。若是他以后不找我一同学习,不当我是好友该如何是好?
舟楮实胡思乱想。
半晌,祝旋覆才收拾妥当出来,一身淡绿色长袍,头发简单梳着,披下的发梢还有些湿气。
“你怎么来了?”
舟楮实起身满是歉意行礼:“祝贤弟,是我冒事,我给你赔罪了。”
祝旋覆赶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