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蕙进行了一场友好交流后,她睡熟了。在自己身旁睡得不老实,腿都搭到自己肚子上了。
他怕何兵压着何雪,把何兵抱回原处。两个孩子都喜欢粘着妈妈,一个在妈妈左边,一个在妈妈右边。
睡不着,何雨柱看着空间里像砖垛一样的港币发呆。这些都是不义之财,但是钱是无辜的,应该让钱花在最需要的时候和最有用的地方,所以都捐出去吧。
他留下了一百万,剩下的钱应该还有三千万左右。他把这些港币塞进了空间里那辆雪佛兰汽车的后备箱和后座。这辆雪佛兰轿车他在现阶段也不方便开,还不如也捐出去。虽然它方向盘在右手位,但技术人员把它改一改,这辆车还能派上用场,发挥它的作用。否则在他的空间已经待了五年多,就那么一直闲着,浪费了。
雪佛兰的内里他已经清理过几次了,外面把车牌摘下来就万事大吉了。
那么这些钱和车怎么捐出去呢?捐给谁呢?给谁他都不放心,谁知道这些钱最后进了谁的口袋,让谁花了啊!
但是有一个人他是最放心的,那个人儒雅帅气,是差评几乎为零的好几代人的偶像。
他拿出一张白纸,用左手练习写了好几遍印刷体。
敬爱的伍豪先生,这辆雪佛兰汽车和里面的三千万港币捐献给您,希望能尽我微薄之力,为您分忧!
一位爱国同胞。
凌晨两点钟,何雪的哭声响起,又到了她起来喝奶的时间了,江蕙喂饱她之后娘俩再次睡着。何兵只要睡着了,一般情况下都睡得像个小猪,所以下面的这段时间是安全的,他离开半个小时也不会露馅。
安天门广场上,路灯稀疏昏黄,现在还没有人早起等着看升旗,而且广场上也很空旷,挺荒凉。广场四周没有天罗地网的摄像头,一切只能靠巡逻的警卫们肉眼扫描。
等警卫们发现有一辆灰蓝色的轿车停在广场靠近长街的地方时,那辆车已经停在那儿一会儿了,它一动不动,而且驾驶位置也没有人。
车发动机前盖上贴着一张纸条。警卫们警戒起来,掩护着上前查看,等他们读到纸条上的内容后,立即就报告了值班的领导。
后面的事情怎么处理何雨柱不知道,他在车里后备箱里都留了相同的纸条。他知道钱肯定会到那位先生手里就行了,这样这些钱就会花到它们应该花的地方,为建设出一份力。
他现在已经那么有钱了,以后他从李怀德那儿拿到的三个陶罐里的财宝他也会捐出去,自己一点也不留。
说起李怀德,太有意思了,他竟然开始信佛了!
星期一上午他拉着板车给李怀德送去四台电风扇。
“主任,我知道您早就有电风扇了,我从南边又给您搞到四台,您还要吗?”
“要,怎么不要!何雨柱,这几年我也看出来了,你也算是个人物啊!这些紧俏物资你也能搞得到,挺有门路!”
“主任,我是到南边跑遍地方,死磨硬缠让别人卖给我。和您比起来我这晚了好几年,您才是神通广大,您六年前就用上电风扇了!”
李怀德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每颗珠子上面都有木头的漂亮的花纹,红亮红亮的。他一边说话,一边用大拇指一颗一颗的拨动珠子。
“哎吆,主任,你这是什么?佛珠?”
“何雨柱,这是佛珠,是一百零八道劫,也是一百零八种烦恼!”
何雨柱心想李怀德是不是被那天晚上吓着了?
“主任,您现在对这个都有研究了?您是在研究佛法吗?”
李怀德认真地说:“我不是研究佛法,我是信了佛法!”
哎呀,他不会要立地成佛,当和尚吧?
“主任,那您信了佛法,以后还能吃肉喝酒吗?”
“我是带发修行,是居士,不受限制。”
“主任,那您真是这个,真厉害!这串珠子也好看,一看这木头就上档次,得很贵吧?”
“何雨柱,你不知道就这破玩意那老头要了我两百块钱!你说就这点木头能值多少钱?”
得嘞,一句话就暴露原形了,佛珠又成破玩意呢!
天气虽然越来越热,但局势已经明显的可以感受到的轻松起来。大领导拿着一封信对何雨柱兴奋地说:“老季要回京城了!”
季领导在湖北乡下劳动好几年,终于可以回城了。
“领导,春天要来了吗?”
“不会那么顺利,不过也不远了。”
大领导饶有兴味地问何雨柱:“小何,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领导,你看我适合当官吗,是当官的材料吗?”
“小何,你想当官?”
“几年前我还真想过,现在不想了。就几年前,我们厂的头把我下放车间那个时候,我那时候觉得要是我也当官了,是不是就不用被人任意摆布了。当了官,我也能强硬起来,让别人看我脸色?现在看不是这么回事。”
“小何,你说说,我听听你为什么说不是这么回事!”
“不论当多大的官,不可能就随心所欲!位置越高,责任越大。我这个人担不起那些责任,所以我不适合。”
“你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