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2号又可以签到了。
一大早感觉到何雨柱醒了,亮子就上线了,提醒他,“主人,今天可以签到了!”
“好嘞!”
昨天晚上的操练有后遗症了,腿疼得都快瘸了。何雨柱咬牙切齿地下床把腿脚活动开,摩拳擦掌道,“签到!”
【恭喜您今日份签到,获得壮阳丸一枚!】
【壮阳丸,让您一次力挺半个小时,口服一丸,持久一整年!】
“亮子,你是不是觉得我看不到你,摸不着你,就不能打你了!这个壮阳丸是根据什么匹配给我的?”
亮子忍笑忍地好辛苦,“主人,昨天晚上我听到您羡慕易中海持久,主系统肯定也听到了!”
“我那只是随口说说,我这么年轻,你看看我的大兄弟,我需要这玩意吗?我只是没有施展的机会,如果有的话,肯定也是半个小时起步!”
“主人,您可以留着预防万一啊!”
“没有万一!”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虽然他还是个生瓜蛋子,但他就是自信。而这个药丸,就是对他的自信的蔑视。
“不过,我想起来有谁需要这药丸了!”
他猥琐地笑了,正好他需要赚钱,也不知道那人肯不肯出钱买?
吃完早饭后,他溜溜达达地到了轧钢厂。工厂的大喇叭里正放着洪亮的激昂有力的歌曲。
咱们工人有力量 嘿 咱们工人有力量
每天每日工作忙 嘿 每天每日工作忙
杨厂长正在扫地呢。昔日的大厂长受万名工人尊敬,出入有小汽车,做事有秘书,坐的是厂长办公室,开会的时候坐在高高的主席台的最中间,走在厂里谁见了不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厂长呢?
现在呢,他成了老杨,成了每天弯着腰低着头在院子里扫地的清洁工。
天有点变凉,树叶开始落了。他刚把树下落的到处都是的树叶扫成一堆。几个工人经过,故意从树叶堆上走过去,把树叶踢得到处都是。
这不是最难堪的,难堪的还有言语上的侮辱。
他们看着他,“吆,杨厂长,对不住啊,我们不是故意的,刚才没看见啊!”
另一个工人像恍然大悟似的,“你不能叫他杨厂长了,他现在不是厂长了,就是个扫地的!”
他们哈哈大笑,“他就是个扫地的,这就是他的工作!”
他们有说有笑地走远了,只留下他像没事儿一样,再重新把树叶扫到一起。
有一些脸熟的职工,路上见了他,故意装没看见,要不怎么跟他打招呼怎么称呼呀!要是公开和他打招呼,不论是给他们还是给杨厂长都会带来麻烦。
他也低着头,尽量避开过往的行人。
何雨柱装作去上厕所,看到周围没有人注意,他慢慢走到杨厂长身边。
他压低声音说,“大领导让我嘱咐您几句,这迟早会结束,您一定要坚持住!”
杨厂长继续弯着腰扫着地,“大领导怎么样?”
“他现在也很困难,已经退居二线了。有很多人在整理他的黑材料。他和夫人要去南方散散心。”
“好的,让他放心,我会坚持住的!”
杨厂长以前的的办公室,现在被李怀德占用了,他现在正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美着呢!
昨天他又带着一帮人去了一家。那家人老早以前是开绸缎铺子的,在京城有好几家铺子。嚯,家里绸缎,毛皮,好几大木头箱子,珠宝,金子也搜出来不少。
这些人就是欠打,工人们抽几下皮鞭就都老实了。要不是他家有个小孩一直往厨房瞅,还发现不了珠宝和金子都埋在灶台下面呢!
满满一皮箱,黄澄澄的一咬一个牙印的金条啊!
雁过拔毛兽走留皮,他知道下面的人都偷藏了几件好东西。不过不给人甜头,下面的人能尽心给他出力吗?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驭人的本事老杨是比不过他的,他现在只能打扫打扫卫生了。
下面的人都互相监督,藏也藏不了多少,交上来的那些宝贝是大头,他留下一半,再交上去一半。他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眯着眼,心里盘点着他的财产,享受着这赛过活神仙的日子。
何雨柱鬼鬼祟祟地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听声音,好像李怀德今天的心情不错!
“李主任!”
何雨柱跨进办公室的门,回过头往走廊里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然后把门关上,手放在怀里好像要往外掏东西又不舍得似的。
“傻柱,你装神弄鬼的那干什么?”
“李主任,我有宝贝要给您看!”
何雨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宣纸包裹起来的圆滚滚的东西。
“主任,上个星期,我给一特大领导去做饭。那天在座的还有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他吃了我做的饭后,就和我投了缘,周末他又派人拉我去给他做饭。老道士是个丹药高手,”
他嘿嘿笑道,“我就买了一颗丹药!”
“你瞧你那傻样!你买了什么丹药?” 李怀德探着头看那个宣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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