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一大早,何雨柱对亮子说:“亮子,咱们还得出去找搞钱的机会。雨水结婚没有嫁妆的话,她在婆家也不好过,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丢人。”
“主人,那你就多出去走走,挣钱的机会在家里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
他不太确定易中海那儿有没有昧下何大清寄给雨水的一笔钱,很多书上说何大清每个月都给他们寄钱,让易中海给昧下了。但是在他记忆里,雨水这两年给何大清写过信,何大清也没有透露过给他们寄钱的事儿。不过,他可以去试探试探。
他拿着两个烧饼去找雨水,雨水的耳房就和易中海家的厢房连在一起。
一大妈在门口扫院子,易中海在屋里坐着听收音机。
何雨柱和一大妈打招呼,“一大妈,扫地啊。吆,您气色不太好,您得注意身体!”
“傻柱,年纪大了就这样。你来找雨水啊!”一大妈挺善良的,何大清刚离开那几年,他和雨水相依为命,一大妈帮他们缝洗过衣服,也给过他们饭吃。
他大声说,确保易中海能听到。“一大妈,雨水和她对象谈了这么长时间了,也差不多好结婚了。我想让她给我爸写封信问问,他这么多年了一分钱也没给我们寄过。雨水要结婚了,他不应该给雨水出份儿嫁妆钱?要不我亲自去保定一趟,写信太慢了,我要当面和他对质,为什么一分钱也不给我们寄,我怎么着也得让他给雨水补上两千块钱嫁妆钱。”
“应该应该。” 一大妈一边附和着,一边转身看屋里的易中海。“这个人真没法说,看着挺好的一个人有时候也干些糊涂事!”
易中海站了起来,朝傻柱看去。。
“一大爷,听戏呢!”
“现在也没有好新闻,每天都那一套。我这听京剧,红灯记。”
何雨柱跟着戏匣子唱,
“小铁梅出门卖货看气候
来往账目要记熟
困倦时留神门户防野狗
烦闷时等候喜鹊唱枝头”
这时候的样板戏都特别的雄赳赳气昂昂,特别有时代色彩。
易中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到了雨水屋,何雨柱把两个烧饼递给雨水。“今天我想骑着自行车出去转一转。买了自行车以后,还没出去逛逛来。”
雨水说:“行,哥,我也要去找刘建。”
“女大不中留,去吧!”
推着自行车他心中怒气激荡地一直走了老远,都忘记了骑上去。昨天他和雨水还说一大爷不算是个坏人,没有真正伤害过他们,今天他就被打脸了。
何大清刚离开那会儿,傻柱一个月18块钱,养活他和雨水两个人,个中心酸外人怎么能体会?
院子里的孩子大人动不动就欺负他们,不就是觉得他们是没人要的孩子吗!
这个易中海,他工资那么高,昧下他们的钱肯定不是为了钱,不就是为了施舍他们让他们好感恩然后好控制他们吗?他就是坏,就是阴险,就是想玩弄别人的命运!
也不知道一大妈和聋老太知道多少?
他一路向东,蹬蹬蹬地骑着,不知不觉地竟然到了东郊农村。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京城里到处暗藏着古董,珠宝和黄金,但是这个时代,这一些东西也不能马上变现呀,到农村看看也挺好。
远远地他就看到了田野。九月的京城,还没有秋天的迹象,树叶还是绿色的,田野里也是一片一片的绿色。一片片空着的黄土地上有的有人拉着牛在犁地,有的是一大群人拿着镢头在刨地。有粪土的味道传来,这就是熟悉的有机肥的味道啊!
那一片高高的是一片玉米地,一排排的玉米长的比人高,玉米叶子哗哗的随风摇曳,玉米棒的外皮也是绿色的,还没变黄,棕色的玉米须在玉米棒的最头上耷拉着。
这个玉米须变成棕色说明玉米粒已经变老了,不适合吃玉米棒了!要不他可以掰几棒玉米棒烤着吃!他刚想着,玉米地里钻出一个人来,戴着红袖标。
“干什么的?离远点,不要破坏生产!”
他差点忘记了,这不是他小时候的玉米地。他小时候可以和小伙伴掰地里的玉米棒,村里的人丢了几棒玉米也不在意。这里不行,这都是集体财产,掰了的话,性质就变了,往好里说,被抓住是小偷小摸,往大了说的话就是破坏集体财产。
他连忙挥手示意,“大哥,我是从城里来的,我媳妇有了,想来换点水果,蔬菜或者鸡蛋公鸡母鸡什么的。”
这个年代不能在私下买东西,可以交换,就是物物交换,否则就是投机倒把了。
戴红袖标的庄稼汉看这个人骑辆自行车,穿着相貌一看就不是农村人,不过看着不像坏人。
“你到村里去看看吧!”
他指了指方向,何雨柱被他的警惕弄得紧张兮兮的,朝着他指的方向就去了。
老远地他看到了一个村庄,面朝大路的这排房子的墙上写着“人民公社万岁!”
他沿着乡间坑坑洼洼的土路骑进了村庄,六十年代的农村还大多是土坯房,有青色的或红色的瓦平铺在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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