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将交子都取出来,正要交还,便被云苓给一手打住,
“什么使不得的,我可晓得那些打磨玉饰的费用都上了千贯,这些医书定是价格不菲,咱们还住你的宅子,还有我那些羊毛要托陆家商行的船只运回去呢,加起来我还真不知这里够不够。”
陆应淮觉得云苓哪哪都好,只不过有一点就是太过喜欢与他将数盘清,这点不好,很不好,
“这宅子本来就是空的,有你们住着才有些烟火气,再者你那小女使不是常常给我和紫福做饭烧水,这些费用又该如何计算?”
“这一路赶来汴京,苓娘对我多加照拂,我染了风寒,又拉虚肚子,可都是你救的我,这些出诊的费用,施予的关心以及彻夜守候又该怎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