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琛笑了下,他指节屈起轻轻点了点她额头,有点无条件的纵容的语气。
“你啊你。”
他大概觉得她做事不计后果,又或者对结婚这件事太果敢。
这些简意统统抛掷脑后,她觉得感情毫无理智可言,反正这一生注定要在这条路上走到黑,那么早一点还是晚一点站在这条路上又有什么分别?
靳砚琛用手指轻轻拨她额头前的碎发,他最近养成了随身带一条围巾的习惯,风大了就替她戴上,有时候就这么低头凑过来和她说话,呼吸清浅绕在鼻息,距离只有咫尺。
“户口本嘛……倒是随身带着的。”
靳砚琛弯腰在她耳边促狭:“不过小意,你是不是忘记今天大年初一,人民政局也得歇歇啊。”
还忘了这茬。
简意鼓起的那股劲一些全盘散掉,她伸手捂住靳砚琛的耳朵,强迫他忘记。
靳砚琛浑不在意地笑,他身形松散地跟在她身后,过一会凑过来说,“我忘记你可不能忘记。”
“等过了年……”
“过完年怎么?”
这话说了一半就没有下文,简意有些困惑的转过头,就看见靳砚琛撑着手臂好整以暇等着她问下句。
他笑的意味深长:“别忘了对我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