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干涩,迟疑问,“你在追我?”
靳砚琛挑了下眉。
他单手插兜站在原地,无奈地笑了声,浪荡的京腔落下,他开口就是缠绵。
“好失败,有一只bb猪到现在才知道我在追她。”
后半夜简意就睡在了这间房,她近两年有失眠的毛病,房间里被点上了助眠用的香薰,她意外睡得很沉。
早上起床是菱姨过来送早餐,她做了一道药膳过来,简意不大喜欢中草药的味道,但不好推脱她好意,皱着眉头还是喝下去。
靳砚琛姗姗来迟。
他穿一身米色家居服,腰带系的松松垮垮,进来瞥见菱姨,脚步一溜打算走,却不料被喊住。
菱姨说:“砚琛,过来一道吃。”
靳砚琛客气推辞:“我没有用早饭习惯。”
“那不得胃病!”菱姨盛了一碗端到他面前,“我难得来一趟,你今天务必赏脸喝完。”
靳砚琛微不可见蹙了下眉,抽开简意旁边那张椅子一并落了座。
坐下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齐齐对视,
简意霎时间明了,他肯定也喝不惯这药膳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