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情人,此刻还在细细哄着她,“你不要逞强,身边要留着钱留作备用。”
“要是想与我断干净,不必用这种方法。”
简意向前走的步伐忽然停顿在原地,此刻她正赶往候车室,她的四周是背上行囊赶往征程的行人,大家行迹匆匆,只有她忽然停留在原地。
像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这些天强行被麻痹的痛苦又从脚底重新爬上来。
她说:“靳砚琛,你不要再关心我,我怕我走不掉。”
列车播报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靳砚琛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晰又明朗的听见分离的声音。
他顿了一下,应了一声“好”。
无言的沉默。
然而他们谁也没有先挂断电话。
简意听着耳边他清浅的气息缓缓走过检票口,她的呼吸不自觉放轻,即便脚步放的再如何慢,也难以阻挡列车入站的轰鸣。
靳砚琛轻声问:“要去哪儿?”
简意说:“想回家看看,回到最初爱上你的地方走走。”
靳砚琛呼吸一滞,这句话叫他心痛难忍,也叫他无法再迈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