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嗯了一声,手里一包喜糖分量一下重了起来,回去路上她还和靳砚琛打趣一句,“以后你们这圈子的喜糖我再也不敢吃了。”
靳砚琛笑了一声,剥了一颗奶糖塞她嘴里。
“放心吃吧,这忙你不帮也没事。”
“他不是你朋友么,再说卿阮也是我朋友。”简意叹了一口气,“订婚仪式已经闹成这样,结婚那天我真不知道那位梁小姐会做什么。”
简意问:“你说卿阮到底能不能想明白?”
靳砚琛一眼看透她所想,他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给她一个很明确的答案。“你劝肯定是劝不明白的,这种事都得自己想通。”
挺有道理的。
就像现在,谁要是跑过来让她和靳砚琛不要再继续下去,她也不会听话。
人生的很多趟旅程,就算结果是已知的,不走到既定的那个终点都不会甘心。
因为希望渺茫的时候,就会依托“奇迹”这两个字。与其说是奇迹,倒不如称这种顺从为自我放纵的沉沦。
回到东郊,包里的手机一拿出来,简意才发现早就没了电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