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好生威风啊!居然恐吓起我宗弟子来了?难道你是真不把我们这些长老放在眼中吗?”地宝宗一位身宽体胖的长老,趁机落井下石道。
“今日之事!小友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你恐怕很难活着离开这了!”定影派一位穿着暗色衣衫的老者,沉声冷笑地接着说道。
就在这时,郑家一位看似和蔼的老者站了出来,吹胡子瞪眼地,双手抱拳向天指责道:“哼!没想到你居然要独吞这些矿物!此事老夫定会如实告知唐义少主!”
“就是!这些矿物本就不是你的!而是唐义少主的!少主大度才让你进来采矿,没想到你居然恐吓威胁我派弟子,是何居心?”绝天派一位杵着拐杖,满脸褶皱的老者趁机给其扣帽。
随后敲击着地面,继续沉声说道:“况且唐义少主都说了!如寻得宝物,可直接带走,更何况是我们的弟子先行寻得!”
“不错!你既没任何证据就想说这些稀有矿物是你的?未免有些欺负人了吧?况且小兄弟此番做法,莫不是看我们好欺负不成?想独吞了这处洞穴的矿物?”王家长老暗自偷笑,但还是装作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说得对!小友你今天必须给个交代!或者说...留下你那把剑!我们兴许可以原谅你!”
“不如这样,矿物你全部拿走!算我们大度,让你便是,但那柄剑...你得留下!”
“众长老说得对,只要你把那柄剑交出来,我们可以既往不咎,这里的矿物我们也可以都让于你,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交出,我们决不会伤害于你,定会让你安然离开这处矿洞。”
随着其余各宗各家族的婴变期长老站出来纷纷附和着说道时,此刻他们的嘴脸已然暴露了出来,从每个人的神情中能看出贪婪与眼红。
加之此时,现场的各宗派和家族弟子们仗着有自家长老的撑腰,一时间直接把矛头转向了楚玉凌,纷纷借着自家长老的话接着骂着、诋毁着。
全然忘记了刚刚是谁帮了他们,才让他们免受争端,而如今,他们却成为了自家长老利用的对象还不自知。
而这一切,不过是他们贪婪的借口罢了,他们需要的,是一个体面,并且能够光明正大动手的借口。
一个不会落人口舌的借口。
楚玉凌已然看透了场上众人的神情,失望,非常的失望...
原以为就算不会感激,但也不至于同类相残,落井下石。
可...终究还是低估了,贪婪的人性。
楚玉凌双手后负,失望地摇着头,落寞地大声笑了出来,声音中充斥着凄凉与心寒,随即一柄黑金宝剑呈现在手中,而后缓缓看向了众人,问道:“你们不就是看上了我这把剑吗?何必假惺惺的用如此卑劣借口?”
“说实话,我很后悔帮了你们一把,你们犹如那冻僵之蛇,而我却是那好心的农夫,当把岌岌垂危的蛇救活时,我的命运似乎已然注定,因为我的善意之举,被咬了...或许还是活该吧,但如若那蛇还心存着一丝善念,误以为我要伤害它时,被咬了,却也无伤大雅,这便足够了,我的路从未走错...”
“更何况,就算我把剑给了你们,你们?如何分这一把?不觉得可笑吗?你们从始至终从未信任过对方,就如同一同抵御那怨尸般一样,如此不牢固的联盟,土崩瓦解兴许也是必然的吧?”
楚玉凌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瞳孔中充斥着冰冷,随即继续说道:“要打你们便一同上吧!这里的矿物本就是我的!谁也拿不走!”
“但在对我出手之前,你们的命!便已经注定!后果...自负!”
话音刚落时,楚玉凌单手一剑,指向众人,神情坚定毫无半分犹豫,一副问心无愧之色。
随着一袭白衣无风自动,一股唯我无敌之势席卷当场,使在场众人,包括各宗派和家族的长老们一时间被震慑住了一般,愕然在了原地。
可是,就在这时,此前的朦胧模糊感,又一次席卷上来,耳边再次传来空鸣的声音。
楚玉凌猛然摇晃着脑袋,试图清醒,谁知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时,黑金宝剑赫然抵在了地上,双手就这么支撑着。
朦胧模糊感愈发强烈,在恍惚中,楚玉凌似乎看见了另外一个自己,一个和自己长得非常相似的自己,就这么站在对面。
只见他周身魔气缭绕,嘴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笑,就好像是嘲笑自己一样。
只听脑海中那些若有若无的空鸣声中,似乎夹杂着一道接着一道蛊惑的回音,仿佛在说:“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似乎是有什么声音,蛊惑着低语道:“我们...本...一体。”
声音中,不断充斥着诱惑。
回到现实,只见现场各宗派及其家族的婴变期长老们很快便回过神来,既然已经被戳穿,那就索性不演了。
至于如何分配这柄剑,只能到手后,再商论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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