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那位小夫郎。”沈启笑眯眯的围着秦淮上下打量。
他门口的护卫说有人爬南辰王爷的墙,差点被射杀。
这让他十分好奇,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大白天干这种事。
外出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赶紧过来看热闹。
秦淮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往陆知行身后躲了一下,拉着他的衣服。
小声道:“这人好奇怪,有些猥琐的不怀好意。”
看着沈启那样子,加了一句:“不像好人。”
这话差点让陆知行笑出来,他轻轻点头:“确实不是好人。”
猥琐...不像好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
轻哼一声:“要说不是好人,你身边这位才真不是好人,简直就是穷凶极恶之徒。”
秦淮听到这话不乐意了,挺直脊背,往前一站,叉着腰,不满道:“我家知行才不是,你信口雌黄。”
“额...小将军你挺勇,大夏除了皇帝以及你身后的人,就没人敢说我。”
沈启颇有兴趣的看着秦淮,坏笑道:“陆知行,你家这位挺好玩,我喜欢。”
闻言,陆知行脸瞬间冷下来,拳头握的嘎嘎响,皮笑肉不笑的:“把话再说一遍。”
沈启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扶住身后的桌子,嘴张张合合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说...”
“那个...我就是...”
“原来摄政王喜欢这样的,看来本太子是多余了。”
沈启话没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还透露着些许忧伤。
“哎,本来想着有新玩意,特意带给皇叔看看,现在看来没必要了。”说完叹口气,转身就往大门的方向走。
沈启看着那熟悉的身影,一时没反应过来。
再看看陆知行弯起的嘴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恨恨的指着某人。
“姓陆的你真是好样的,老子跟你没完,你等着。”说完就跑出去追人。
秦淮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有些好奇:“他们...”
陆知行拉着他坐下,低着头轻声回答:“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坐在床上,晃悠着脚,眉眼带笑的看着给自己再次揉脚腕的人。
“摄政王和太子,还是皇叔,这样也可以吗?”
陆知行给他重新穿好鞋袜,一起坐在床上,笑着说:“又不是亲的,有何不可。”
“这摄政王可是大夏未来的皇后。”
秦淮抬头看着他,眼角弯弯。
“他是麟儿?”
陆知行摇头:“不是。”
“哦。”秦淮没再说话,心想那位太子岂不是要...,改天问问摄政王,他可以找南今朝帮忙。
他都没发觉,自己已经关心起大夏的未来了。
“等你脚好了,带你去转转,这几天先在府里待着,不准乱跑。”
秦淮乖乖点头。
晚间,陆知行因为有事外出,还没回来。
秦淮来到净室,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小池子,把清风拉开,衣服放在上边。
坐在池边,仰着头,真舒服。
伸手摸到腹部的伤疤,低头透过池水看去,伤疤有些扭曲。
叹口气,忧伤的呢喃:“不知道陆知行看到了,会不会觉得丑?”
“要是觉得丑,不碰自己,那可就完了。”
“什么丑不丑的?”听到声音,秦淮吓得整个人差点滑落池底,他露出半个头看到清风后边的身影,脸色变得通红。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陆知行显得有些无辜又好笑:“我敲了,你没听见而已。”
“再说了,整个地方都是我的,就连你...也是,就算不敲门也可以。”
这话一出,秦淮脸上热度就没下去过,他没想到恢复神志的人,竟然也会说此等无赖的话。
“你先出去,等会再进来。”
“为什么?”他们都老夫老妻了,为何秦淮还会如此害羞?
秦淮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气呼呼的:“那不一样,你现在又不是小傻子,我能不害羞嘛。”
“总之你先出去。”
“好,你别急,我这就出去。”陆知行轻轻退出房间,关上门。
他也明白这种反差,确实需要适应一下。
秦淮捂着通红的脸,他不是故意赶人出去的,也不是害羞,要真是害羞,他就不会大白天爬墙了。
他是害怕,自己现在的身体很丑陋,怕他嫌弃,没想到他也有这种时候。
连续半个月,秦淮都躲着陆知行更换衣服,两人虽睡一起,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这也让秦淮有些害怕,既害怕他碰自己,又害怕他不碰是因为对自己没兴趣。
这样的想法弄的他心力憔悴,也显得很焦躁。
陆知行也发现了,他清楚就算自己问,有些人依旧会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都不说。
有些事既然某人不开口,他就去查。
在秦淮再一次躲着自己时,陆知行直接去找了轻风,开门见山的问。
“秦淮跟着晋王时,期间发生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