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跟她们走的。
“是和她吗?”秦淮指着添香问。
陆知行摇摇头:“不是,是一个男的。”
男的?
难道是温苏如?
不太可能,陆知行是认识温苏如的,在刚才问的时候,就应该已经说出来。
他没说,就不是这个人,另有其人,到底是谁?
秦淮看着柳绿,抬手扶住她的下巴,使劲一掰,又给复原了。
“说,那个男的是谁?”
柳绿摇摇头,哭的梨花带雨的。
“奴婢...不知...,定是这傻...二少夫人认错人了,他以前也经常认错人。”
下巴刚接回去,说话有些磕磕巴巴的。
“不说,那行,阿竹,给我打,打到她说为止。”
随后看向添香,冷笑,淡淡的说道:”杖毙吧,直接丢到乱葬岗去。”
这么想着之前也就不必做那个局了,有些大意了,真是费劲。
添香听到杖毙二字,使劲摇了摇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急切用手在地上写着夫人二字。
秦淮看到这个,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说她是夫人身边的人吗,他无权处置。
“在我的院子里,我说了算,拖下去。”
等下人把外院清理干净,秦淮远带着南泽过来看他们。
“知行怎么样了?他没事吧。”南泽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