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
阿竹指了指冲过来的男人,红着眼睛说:“他让人按住我胳膊,打的。”
“他还把夫人给的人也打了。”指了指一边晕倒在地的两个人。
秦淮把冲过来的人,再一次踹倒在地,对着护卫说:“给我按住他,敢动一下,给我打断他的手脚。”
男人被按在地上,愤怒的挣扎。
“你什么东西,知道我是谁吗?”
秦淮剥开一颗松子糖,喂给陆知行,淡淡的:“你谁呀?”
男人恶狠狠的:“我可是秦二公子的表叔,秦儿公子你知道是谁吗?他可是江南总督的二公子。”
陆知行插嘴道:“淮淮,他是谁呀?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个表叔。”
秦淮摸了摸他头,轻柔道:“他谁都不是,我也没有这个表叔。”
听分他们的对话,男人愣住,瞪大眼睛。
有些口齿不清的说:“你...你就是秦二少爷?”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还是妇人先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秦淮面前。
一脸的慌张说:“秦二少,放了我们一家老小吧,我们就靠这间铺子生活呢。”
“你要收回去了,你还要我们怎么活呀,你要是这样做,小如他会不高兴的。”
说着手扶在某人膝盖上,不自觉的用力。
“淮淮,腿疼。”
秦淮低头一看,妇人的双手好巧不巧的扶在了陆知行的腿,还用力掐住了膝盖。
“嘭...”
眼神一暗,一脚把人踢开,冷冷的:“不长眼的东西。”
秦淮蹲下,给陆知行揉揉腿,小心翼翼的:“揉揉就不疼了,来吃糖。”
男子看到有些呆傻的陆知行,随即就想到了,有人给他们说的秦家那位傻妻。
他看着秦淮,隐晦的说:“秦二少你这样,我家小如会生气的。”
秦淮忍不住嘴角抽抽,他们还真以为温苏如是免死金牌不成。
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二人,冷漠如霜:“他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也不能成为你们霸占我家铺子的理由。”
妇人眼珠子一转,说:“秦二少这间铺子是你免费给我用的,怎么能算霸占。”
“我们我有人证的,不如把小如叫来问问如何?”
看到秦淮似乎是不愿在开口,阿竹站出来,高声说:“他一个温家庶出的少爷,有什么资格管秦家的事?”
“这铺子可是我们秦家的,又不是温家的,他说了能算吗?异想天开。”
夫妻两个一时说不出话了,周围更是对他们指指点点。
“都给我滚开,我看是谁在我们家铺子闹事?不想活了。”
秦淮脸上玩味更大了,某人的表哥出来了。
年轻男子推开人群走进来,看到跪在地上的父母。
再看看坐在位子上的人,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傻子,怎么被秦家赶出来了。”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都怀疑男子脑子是不是坏了,这场景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吗?
被赶出来?还能坐在那里,自己父母跪在地上。
有人没忍住嘲笑出声,男子有些恼羞成怒,指着笑出声的人说:“再笑老子弄死你。”
听到一模一样的话,秦淮冷笑:“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然都是蛇鼠一窝。”
年轻男子听到这话,转过头看到旁边站着的秦淮。
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后不屑的说:“秦二少,你怎么把这傻子带出来,小如要是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又是温苏如,这群人真是拿他当免死金牌了。
“啪啪啪....”
男子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就被连着扇了好几个巴掌。
门牙都被打掉了,脸迅速的红肿了起来。
说话都漏风了:“秦...二...你为什么打我?”
秦淮吹吹自己的手,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淡淡的:“谁让乱汪汪的,听着烦躁。”
“你....”
“谁报的官?”
几个月衙差推开人群走进来,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愣住。
妇人看看到衙差,就像看到救命恩人一样。
紧紧抓着官差的衣服,指着秦淮说:“是他,我们铺子经营的好好的,他非要霸占,请老爷为我们做主。”
官差并没有理会妇人的话,径直走到秦淮身边,上下打量他。
“就是你欺负老百姓?来人给我带走。”
秦家护卫挡在前边,秦淮笑眯眯的说:“不用抓我,我跟你们走。”
还让护卫把晕倒的两个人,也带上一起去衙门。
闲来无聊的老百姓,也都跑去衙门看热闹。
刚到衙门里,那表叔一家就哭天喊地的。
秦淮则是冷眼看着他们表演,让陆知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一声惊堂木响起。
“堂下何人,所谓何事。”
被打的男人抢先开口:“青天大老爷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我一肉铺老板,有人要抢我铺子,还打伤我。”
县令一听这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