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还不清醒,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禅院甚尔眼中闪着寒光,直接一刀劈了过去,锐利的刀芒倾斜着从半空划过,斩断二楼护栏后仍锋芒不减,直直的朝希遥奔去。
锐利的的刀芒在贴近她鼻尖的时,被挡住了,空气中兀然的出现了一个刀锋的轮廓,它就像斩在了一团糍团上,被忽然出现的柔软之物包裹了起来。
“哎呀呀,扰人清梦可不是个好习惯!”
湘漓撑着栏杆,轻轻一跃,就像最顶级的舞者用最柔软的姿态描述的醉酒的蝴蝶般,飘然灵巧的落了下来。
“完美着陆,哈喽,大家好啊,初次见面,吾仍湘漓,希遥的姐姐。”
禅院甚尔一下子就戒备了起来,五条悟微眯着双眼,面前这个“人”。
清澈的蓝瞳变得漆黑幽深,原本及肩的长发飞速猛涨,现在已经到了脚后跟了。行走的两步都有那么一股弱的扶风的媚态。
人,依然是那个人,但“芯”却换了。
哎呀呀,这个情况……怎么似曾相识啊!
在“六眼”的注视下,这位湘漓桑周身升腾而起的咒力,腥红粘稠的都吓了他一跳。他横向对比了一下,以异世界悠仁吃下的第一根宿傩手指为单位,这种强度,只怕比集齐二十根手指的两面宿傩还要强上一分。
五条悟动作夸张的挥手朝她挥了挥手,一脸的惊喜,就像见到了阔别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哇,湘漓桑你好啊!”
“五条君也好啊!”附身与希遥的湘漓也笑眯眯的对他挥了挥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多久没见了。
禅院甚尔手中的日本刀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逆天鉾,这把鉾若是接触到咒术是可以使咒术强制解除的,现在鉾尖正直指“希遥”的脖颈。
“那臭丫头呢?”
“自然是在睡觉了,”湘漓一脸不满的看着他们,一手叉着腰,一手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墨色的瞳孔中全是嫌弃,“真是的,居然让一个小姑娘喝那么多酒,你们这些当家长都是怎么搞的?”
“不知道这样会很影响发育吗,她要是以后长不高,影响到了她智商,你们拿什么赔呀!本来就不聪明,再笨一点,以后被人骗了可怎么办呢!”
变笨?还会关心这个问题呀!看来她们相处的还挺愉快的嘛!五条悟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对于这位忽然冒出来的强大咒灵,他现在还真不好轻举妄动,毕竟这里可是东京居民区,真打起来,只怕死伤会不下几十万。
“那个,湘漓桑!”五条悟跟个小学生一样,举着手夸张的指着晴子他们道,“可以先帮小惠看一下嘛,他好难受啊,要是变成了白痴……嗯,”他磨砂的下巴想了一下,“好像也很可爱耶!”
“五条悟——”这混蛋想干什么?
“有什么关系嘛!”五条悟一脸的无所谓,“不是说她是希遥的姐姐吗,按照这个关系推算,那惠不也是她的弟弟嘛,救助一下自己的亲人而已,肯定轻轻松松啦。”
“你在说什么鬼话? ”禅院甚尔的警戒线一下子就拉满了,“这家伙就是一个“受肉”,还想让这么个鬼东西给惠看,做梦吧!”
“喂喂喂,”湘漓生气的看着他,整个小脸都鼓成了小包子,“将吾与那个什么“受肉”相比,实在是失礼了,吾可不是那种低贱的存在,真是的,不跟你废话了。”
她母指就着食指一搓,“啪”的一声,整个空间都静了下来,包括福泽谕吉其在内他人全都晕了过去,现场就只剩下禅院甚尔和五条悟还清醒着。
“再不治疗的话,说不定就真变成白痴了。”
怎么回事?禅院甚尔看着那个自称希遥姐姐的“人”,从他身上抱走惠,他想扭动身体去阻止她,可他的身体就像陷入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中一样,强大的阻力分散吞噬看他发挥出的力道,让他根本就动不了。
他转动眼珠子看一下五条悟,就看见那小子兴致勃勃的盯着她手上的惠。
湘漓赞赏的道,“五条君不愧是被称为“神子”的存在,在我的内景中还能行动自如。”
“真是谢谢夸奖了,我也觉得自己棒棒的!”
不同于她咒力的腥红,悠悠的蓝光汇聚于她的手中,缓缓的输入小惠儿的身体中,好一会儿才结束,“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其他人不用治疗了,休息一下就没事儿了。”
她抱着小惠亲昵的亲了两下,“嗯,吾的亲亲小可爱,睡一觉就没事喽!”在将孩子重新塞给禅院甚尔后,还好心的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
只见湘漓粗暴的将禅院甚尔的左臂弯成了“9”,惠宝宝放了进去,用他的肘部护住了宝宝的头颈部,同时掰直了他的手掌,让他托住惠宝宝的背腰部,右小臂从惠宝宝的身上伸过去,护住惠宝宝的腿部。
湘漓欣赏着自己的杰做,“奶爸就要有奶爸的样子,别整天用丑宝代替自己的工作。”满意的点了点头后,她眼中的黑色逐渐消散,渐渐变回了原来明亮的湛蓝。
被摆弄了半天,想动却完全动不了的甚尔看了眼怀中的孩子,白白胖胖,脸色红润,现在正睡的正香啦!
然后……她就拿出手机对着他身后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