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时找他,票面溢价可能都超过票价本身了。
想到这儿,姜见月不由地为自己那天答应了那位朱先生而感到庆幸。
她那个连麦对象时不时就加个时,每次转账的时候也都是凑整,这几天打电话下来的酬劳用来支付今天这顿饭,甚至还有大半的富余。
这种钱多事少的工作,要是能一直有就好了,这样等她读完研究生,就可以回淮市养老了,那多好啊。
姜见月不由地在心里感慨,杏眸中也流露着向往和期盼,亮晶晶的,仿佛是黑夜中闪烁的星子。
只是,此时的她根本没有意识到——
有些事情,早已标注了它背后的代价。
所谓的连麦通话,也不过是有人蓄谋已久,在用着其他方式渐渐入侵着她的生活。
所以,当她后来的某一天,无意间点到了某个客厅中摆放的唱片机,听到那再熟悉不过的法语录音时——
她才反应过来。
原来羌晋,他在很早之前,就没想过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