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那个同父异母的便宜弟弟,什么时候有了这个癖好?
只见才把温水放在桌上,蹲在床边的少年,像是一只坐立的金毛犬,仿佛跟瞧见了一年半载都没见过面的主人一样,琥珀眼眸亮得瘆人。
但是很快,有什么液体流淌了下来。
“啪嗒”
一滴血花绽放在洁白的大理石瓷砖上。
“艹。”
江述然没忍住暗骂了一声。
他连忙捂着鼻子,头微微仰起,却又忍不住再垂首看去,鲜红的血液难以控制地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江述然,我从前只以为你脑子有病,是我错了。”
男人压了压自己鼓动的太阳穴,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而大脑充血,鼻子流血的少年,哪里顾得上他骂什么,连忙抽了几张餐巾纸往鼻子上堵,手忙脚乱地擦拭着。
他像是还忍不住去看,又低头瞥了好几眼,只是血液还是止不住地淌,最后是迫于无奈,江述然只能慌慌张张地跑进卫生间。
“哗啦啦”
水流的声音响起。
坐在床尾的男人听着那水声,垂眸看了眼那对小巧又精致的细足。
这要是戴上个脚环锁链什么的,那傻狗是不是得海绵体直接原地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