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笑了笑，不再说话。
“那外公，我先送舒兮回去了，她累了。”
周老说：“都这么晚了，直接留在这里过夜好了，我都让人准备好了。”
既然周老都这么说了，薄暮年也看出舒兮确实很累了，他看向舒兮，询问：“好不好？”
舒兮打了个哈欠：“嗯。”
舒兮洗完澡，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薄暮年来到书房，陆翊早就在书房里等着他了。
他是翻墙进来的，并没有惊扰到周家的其他人。
他说：“薄爷，我试着去跟踪老柳，但是老柳一下子就不见了。”
薄暮年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不好奇吗？为什么老柳会认识小嫂子，而且两人还很熟的样子。”
薄暮年说道：“你觉得呢？”
陆翊说：“我觉得……小嫂子好像是S局的人。”
薄暮年看着他，一副还不算特别愚蠢的眼神：“把好像去掉。”
“我去！小嫂子真的是S局的人！难怪老柳会破例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