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日的跟在清阳郡主身后,享受了由清阳郡主带来的权势的月娘的心是越来越大了。
因此,在薛家提出要归家的时候,月娘特意开了一晚上的窗子,吹了一整夜的冷风,生生的把自己弄的染上了风寒,十分合理的在长安留了下来。
待得她大好的时候,不过几日就要过年了,她更是跟着清阳郡主去参加了这家那家的宴会,把长安城里头数得上名号的人家认识了大半。
同时,月娘心里头也有了些想法:“我这般出身的,若是做正妻是不能行的,但......”
月娘在夜深人静之时,只敢在自己心里说上这么一句:“但我要是做妾,应是还能成的!”
是的,月娘竟然想要去给人做妾,只为了能留在长安享受这荣华富贵和权势。
“可要如何才能与人做妾呢?”
这个问题才是真的问题,时人虽然不禁男女见面,但仍旧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月娘一个清阳郡主外家因病在长安寄居的小女娘,上哪里去找人为她打算呢?
更别说,月娘她竟然还觊觎着清阳郡主看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