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娃娃的时候,怎的不分配的公平些呢?”
李三娘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秋香的额头,笑着说:“你啊,这是整日里跟着我坐堂当值,见得多是病患后,灯下黑了。”
“三娘子,这是何意?”
李三娘面对着秋香,拉着她更近了一些。
就着刚才给高娘子和邹郎君讲解的纸,李三娘拿出炭笔来,在纸上的空白处画了一个圆圈,然后又在这个圆圈之中左右各画了一个小圆圈。
“你瞧,一共是这么多人,其中不能生的在左,很能生的在右,这两堆人不过就是这老些人里一小撮子罢了。
那些想生也能生,生的也养活的起的才是大部分人。
只不过,我是医师,来找我的是本就有疾的人,你整日里见得多了,自会觉得那么多求子不能来。
若真是老些人不行,咱们大唐哪里来的千千万的人呢?”
李三娘这么一说,秋香自是懂了的。
转而秋香又问起:“三娘子,那既然如此,你说,高娘子他们对外会如何说?
是说二人皆有疾?
还是只说那郎君是有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