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个表情?”路诚和走了后,盛漾踱步到路嘉茉身边,将她手塞到他外套口袋里,见她一眨不眨盯着自己。
路嘉茉弯了弯唇,跟着他往车的方向走,“路诚和夸你来着。”
“真假?”盛漾在口袋里和她十指相扣,侧头另一只手拉了下她头上帽子。
路嘉茉仰头看着他,“但也说了你坏话。”
盛漾帮她整理完帽子,收回手,目光和她对视,“哦,那你听好听坏的?”
“当然坏的啊。”路嘉茉没心没肺地笑。
盛漾点了下她额头,附近没什么人,低头碰了下她唇,“就皮吧你。”
一个小时后,盛漾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开着房子门。
路嘉茉坐在他手臂上,胳膊紧紧搂着他脖子,腿被他敞开的外套遮着,环在他腰上。
钥匙“叮啷当啷“的响了几声,门被推开,盛漾反手关上门,压着路嘉茉在墙边就吻起来。
室内的温度很温暖,厚厚的外套套在身上没脱掉,没一会儿L就热了。盛漾将她放在餐桌上,手抓着她手在帮她脱外套。
外套脱力落到地板上,牛角扣和地板碰到发出声响,“咚——”的一声,路嘉茉手指抓了下他头发,被吻得呼吸不过来,“……盛漾。”
盛漾抵着她额头稍稍放开她,低着眼睛,唇还贴着她唇,低着声问的不专心,“怎么了?”
“今年过年我们也一起过好不好?农历年。”路嘉茉唇和脸都烫烫的,小声问。
“我们当然一起过,不然你还想跟谁过。”他说得理所当然。
路嘉茉喜欢他这种强势笃定的态度,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抬了抬下巴主动去亲他。
她松开他脖子,手伸进他衣服里,手摩擦着他腰腹,他被她碰的脊椎发麻,呼吸一下急了点,用力吮了下她唇,“别弄我啊。”
才不听他的。路嘉茉手不老实地继续往下,他身体下意识弓起来,哑着嗓子“嘶”了下,咬了下她舌尖,接着下秒脑袋更低了些,舌头伸进去和她深吻。
深到喉咙口,唇被摩擦通红,路嘉茉喘息急了,手指抓他力气大了,又稍稍松开,安抚得一遍又一遍舔吻。
……
“你别啊——”路嘉茉腰被往下按了下,她手攀到他肩膀,腿又回到他腰上。
他这下用力比较大,她身体下意识紧绷得厉害,指甲都在无意识划着他皮肤。盛漾想说你才别,他手掌握着她腿,声音贴在她耳边叫她,“宝宝。”
路嘉茉脑子和身体都不能做主,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胡乱地“嗯”了声。
盛漾唇贴着她脖颈,一下一下往上亲,最后挺在她最敏感的耳后,呼吸好热,“我动不了。”
她想说那你就别动啊,被牙齿咬着的唇,话还没说出一个音。盛漾偏过头从她耳后往回吻,沿着下巴下面,一点一点吻到另一个耳后,他呼吸更热了,路嘉茉被热得全身都忍不
住在颤,身体别说放松了,反而绷得更紧了。
盛漾在她耳边急促得呼吸着,他被她弄得也很隐忍,“宝宝。”
“嗯?”
“你这样我会很想——”最后的字消失在她耳边,路嘉茉不知道是他没说,还是她没听见。
很想什么啊。
但紧接着下一秒,她就知道了。
腿被握得更紧,唇被吻得更急,本来还挂在身上的衣服,被随手丢掉,接着人被就这么抱起,压回到了床上。
快接近零点了,窗外隔了一层窗帘的黑色天幕上,不知道谁违反常规在跨年夜放烟花。“砰砰砰”的烟花的图案被印到了窗户上。
路嘉茉被扶着坐到他身上,但她身体太软了,根本坐不住,又变成背躺在他身上。
“……这样会滑走。”她呜咽着声音不稳地说。
“不会,”盛漾手摸着,“都在。”
真的太超过了,好像亲密到没办法再亲密的地步,肌肤摩擦,脖颈想贴,唇舌还在深吻。
到后来她刺激得哭出来,他将她转一面正着抱着,将刚刚没吻够得继续吻回来。
“你……节制点啊。”路嘉茉抱着他,呼吸断断续续地说。
然后这天她皮的结果是,到天快亮了才结束。
浴室里热水淋下来时,她眼皮都睁不开,“他出去抽烟你跟着出去时候,你们是不是说了什么?”
盛漾洗她头发的动作一顿,垂眸看她,过了两秒,继续冲她头发上的泡沫,“嗯。”
“怪不得他回来感觉怪怪的。”她下巴放在盛漾肩膀上,“你也怪怪的。”
“我哪有。”
“本来你对他话挺多的,回来后态度虽然没变什么,但话少了。”路嘉茉胳膊抱着他腰,下意识摸着他脊椎骨,“你不要老因为我生气了。”
她头发洗完了,他是最后一个步骤洗的头发,盛漾将水关了,拿过浴巾将她头发和人都包着,没顺着她还说,抱着她出去,反问道:“为什么是因为你啊?”
“他要骂你,你肯定不会生气,只能因为我。”路嘉茉说得理所当然,她手还抱着他腰,有几根发丝没被浴巾包好,发尾的水滴一滴一滴落在盛漾肩膀和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