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真是好生糊涂,平日里药喝多了,事都记不清了。”沈姒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衫。
“别说这玉坠嫁不嫁人,就是真的嫁了小侯爷做侍妾,要给她贴补多少也是我这个摄政王妃的事,你先天心疾,操心这些事干什么?”
就差没明说干你何事了?
见沈姒嘴唇有些发紫,沈姒没再理会她,前世她受那般折磨,又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沈淑。
“妹妹身体不好,回去还是要将养好身子才是正事。”
天下哪有这般好的事,老天有眼让她一朝重生,她还没一一的还回去呢。
别到后面气的一命呜呼了,岂不是太过便宜?
沈姒在桌上轻敲了两下,“纪小侯爷,若是玉坠只是个丫鬟,今日之事本王妃做主也是可以的。可她是清客之女,男女有别,等回府了我自会将小侯爷心意带到。五日后修书一封送至侯府一一阐明。”
沈姒的话两全其美,即全了纪徒清的脸面,也护了玉坠,至于玉坠意下如何,那都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事了。
“玉坠。”沈姒唤了一声,往常应声出现的侍女悄无声息。
没人应声。
沈姒心中觉得奇怪,又唤了两声见还是没有人应,便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直接愣在了原地。
——喧闹的芙蓉酒楼寂静无比,酒楼所有人的低头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