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纠缠柳家的事被连生知道了,他本想暴打王富贵一顿,让柳安安给拦了。
“连生哥,治标不治本,打他一顿,反而让人同情他,会说我娘不让儿子认爹,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连生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晃着脚丫,一副胸有成竹的小模样,嘴角轻轻上扬,一双黑眸璨若星辰。
柳安安凑近连生低声说道:“连生哥哥,我觉得王小宝不是王富有的儿子,极有可能是王富贵的!”
小姑娘离他很近,浓密纤长的眼睫毛根根分明,粉嫩的小脸近在咫尺。
连生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他一定是生病了,心怎么跳得这么快?
“连生哥哥,你怎么了?”
柳安安看连生表情不对劲,用手推了连生一下,连生吓了一跳,赶紧回了魂,“没,没事!”
要不是耳朵又红了,柳安安还真信了他。
真是一个爱红耳朵的少年啊!
“你说王小宝可能是王富贵的儿子?这怎么可能?王富有可是他亲弟弟。”连生回到了正轨上。
“我开始没想到这些,不过我昨天晚上仔细想了想当初在王家,他待王小宝明显比待沐阳亲,他为了王小宝打过沐阳,把沐阳耳朵都打出血。”
“他偏爱王小宝有些过了,他胳膊肘内侧有一个黑痣,王小宝同样的位置也有,可王富有可没有。”
“这只是一个方面,不能完全断定王小宝与王富贵的真正关系。”
连生仔细分析了一下,“除非抓住他和王小翠暗中交往的证据。”
“所以,连生哥,我准备跟踪王小翠,如果他们真有一腿,肯定会露出马脚。”
“追踪这事你让豹子去,他最擅长,而且豹子长相清秀,身材偏瘦,扮成女子也方便。”
“嗷,我还没见过豹子穿女装呢,我要看!”
连生一听,眼睛眯了眯,“有什么好看的?你想看我穿给你,不许看豹子!”
说完站起来走到院子里,拿起斧头劈起了柴,那狠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劈仇人呢。
柳安安有些愣神,这怎么了?
刚才还好好的,这孩子的性子怎么阴晴不定?
好一会儿柳安安才反应上来。
他穿女装给我看,不让看豹子?
这孩子掉醋缸里了?
不对,他吃的哪门子醋?
瞬间柳安安像被雷劈了一样!
柳安安一咬牙,从屋里出来,走到连生身边,用手轻轻拽了拽连生的衣服,“连生哥,你不是要穿女装给我看吗?”
连生一斧头劈空了,差点趴地上。
柳安安背着手,歪着头,水眸清亮,纤尘不染,就这么看着他,连生的心里一片柔软。
“明天我要看你穿女装!”
说完,柳安安背着手,慢悠悠地去了隔壁。
连生眼底的笑意倏然蔓延,像一朵在深夜悄然绽放的幽昙,绽放着独一无二的灿烂。
第二天,柳安安来到客栈,在小院里果然看到了穿着女装的连生,还有豹子。
忽略连生脸上的疤痕,着女装的连生简直可以用精致美艳来形容。
如果不是他身上嗖嗖的冷气不要钱地往外冒的话。
豹子被老大吓到了,可怜地缩到一边,真像个娇小可怜的小丫鬟一样。
“我们俩谁好看?”
少年果然还记得昨天的事呢。
“自然是连生哥哥好看,连生哥哥最好看!”
果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连生傲娇地抬了抬下巴,像胜利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进了屋子。
疯爷爷一捂眼睛,小主子算是栽到安安丫头手里了。
连生没忘正事,换了衣服出来,几个人坐下商量跟踪王小翠的事。
豹子有经验,柳安安这几天不会离家太远,方便豹子随时能找到她。
这天,柳安安和花婶子刚从菇房出来,穿着红衣绿裤,梳着两根小辫子的豹子就来了。
花婶子没敢笑出来,怕豹子害臊,柳安安捂着肚子快笑岔了气。
豹子翻了翻眼睛,翘了翘兰花指一本正经地说道:“姑娘,王富贵与王小翠前后脚离开了村子,看样子是要到镇子上。”
柳安安一听马上收起笑容,转头和花婶子说道:“婶子,我出去一趟。”
花婶子自然知道姑娘有重要事情,送姑娘出来便把院门拴牢。
两个人脚力都不慢,很快到了镇子上。
在一个没人的小巷子,接应他们的巴豆从拐角走出来。
“姑娘,那两人去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是王小翠的一个远房亲戚,不过并不在家住,王小翠有钥匙,他们俩进去了,还从里面上了锁。”
“走,我们去看看。”说完三个人快步离开。
“就是这家。”巴豆低声说道。
院子里静悄悄的,院墙不低,但是拦不住这三个人。
院子位置比较偏一些,挨着后墙是一条极窄的胡同,几个人看了一下四周没人,闪身便进了胡同。
跳进院子,蹑手蹑脚来到屋后的窗根下。
窗户并不高,贴耳仔细一听,屋里传来男女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