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祝安不说话,只安静看她。
想起周鸣耀,沈姜眸中盛满甜腻的笑意。
她撩开头发,风情万种又晃花了谁的眼:“追到了,他也喜欢我,很容易就追到手。”
喉间生涩,付祝安点头:“嗯,我看得出来。”
他不确定周鸣耀是否真心实意喜欢沈姜,但她连他的眼睛都不介意,她一定真的喜欢他。
“我记得你说想去蓝金理工读,怎么改去首都了?”沈姜问。
付祝安顿了顿,唇微扬:“突然觉得,离家远一些或许能更好地培养我自立的能力。”
沈姜笑了:“我觉得你现在就挺自立。”
付祝安:“还不够,要到不会为任何人操纵心情的时候,那才算。”
沈姜若有所思点点头,没再说话。
吃完饭大伙儿相约去ktv唱歌,这回付祝安没去年八月那次积极,反而沉默地坐在软椅上,一杯又一杯灌酒。
钱荪连续五首歌唱嗨了,唱得嗓子痛,忙把麦克风递给其他人,坐下喝了杯果汁。
“你说你,又不会喝,等会儿又要人扛你。”抢下付住安手里的酒杯,无奈道:“保送了,不开心啊?喝这么多干什么?”
“开心,我开心,我开心所以想喝。”喝酒时候的付祝安有种逗比气质,说话也不如平时稳重。
大伙儿好笑地看着他。
荣市的冬季不易下雪,去年已是难得,这会儿从暖烘烘的房子里走到室外,干燥的风吹来,皮肤一颗颗地生起小白豆子。
沈姜远远的便看见石柱底下两手插兜的高大少年,他缩着头,颈上戴着一只深蓝色漏洞围巾,深黑色的大衣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