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唇。
“喂说话,想什么呢?”沈姜见他分神,两只手拉扯他的面皮,不满地问。
这茬倒是让沈姜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周鸣耀身上,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江荟珠的气,她可真是容易分心啊。
“以后,我是不是不能来了?”刻意避开她的问话,怀揣着酸涩,周鸣耀开口问道。
进入沈姜房间的这几十分钟里,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到了最后温存的关头,他终于问出了口。
沈姜痴迷地抚摸他的脸,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空荡和失落霎时填满她的胸腔。
沉默了有足足五分钟,她才点头应道:“虽然我经常食言,但这次我是认真的,我不要再学小提琴了。”
“就算一分钱不给我,我也不练了。”
“我恨小提琴,我恨她。”
沈姜有心病,病得很严重。
很多情绪并不是突然爆发的,是一朝一夕的积攒,到了临界点,再点燃才能彻底爆发。
今天的事情其实早就可以预见,只是谁都没当一回事,直到它真的来临,才发现事情比想象中严重。
周鸣耀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没说话。
就这样挨到日落西山,他听见楼下王姨和陈柏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还有沈姜浅浅的呼吸声,良久后,才听她又说:
“但说实话,周鸣耀,我挺喜欢你的。”
她环住他的脖颈,说了一句听起来像玩笑话的表白。
这算是她第一次表白,不知道算不算正儿八经的表白,因为她说话习惯性地吊儿郎当,他想当真,却不敢当真。
撒谎要靠脸,但眼睛是心灵的叛徒。
如果周鸣耀看得见,或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