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笑:“你知道我昨天痛经?”
周鸣耀顿了一秒:“陈先生说的。”
沈姜嗤笑:“你问的?”
陈柏焰不可能主动告诉他。
“嗯。”少年的肩膀瞬时局促地拢起来。
他越局促,沈姜越想逗。
她凑近他,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手臂紧紧与他贴合,姿态亲昵无间:“干嘛要问,我的死活跟你也没关系,我这么欺负你,你巴不得我死吧?”
“没有。”周鸣耀惶恐地抬头望向她,矢口否认,“我从没这样想过。”
他焦急地看着沈姜,眼神慌乱,生怕她这样想。
“你知道的,我不会这样想。”
沈姜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玩味笑道:“哦,也是,我要是死了,你就赚不到钱了。”
明知她在捉弄他,心口为何隐隐作痛。
他攥紧掌心,摇头:“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掌心合拢又放开,少年轻轻拉住她的衣角:“不是这样的沈姜。”
沈姜眼神向下瞥了眼,胸腔里像塞了棉花,泡得满涨又沉甸。
今天练琴的时候沈姜乖极了,周鸣耀说哪里错她就改正哪里,态度大方自然,反倒是这边周鸣耀有点不习惯如此乖巧听话的她。
心下略微惊诧,自己果然有受虐体质吗?
沈姜不戏弄他,反而不习惯了?
休息的时候沈姜也不玩手机不睡觉,反而一直拉着周鸣耀聊天。
“你小提琴在哪学的?”
“学校。
“你不是瞎了吗,哪个学校能收你?”
“特殊学校。”
“哦。”沈姜拍拍脑袋:“我没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