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我找不到它。”
沈姜抽离被他禁锢住的手臂, 撩开头发弯腰在漆黑的小巷子里找了一圈, 最后在一条干涸的小沟里找到了。
盲杖顶部的小手套没掉,她用橡皮筋绑了四层, 轻易不会脱落。
拍拍毛绒手套沾着的灰尘, 递了过去。
接过盲杖, 周鸣耀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挫败感。
沈姜牵着他的手腕带着人往巷外走, 周鸣耀一路沉默, 沉默到只听得见两个人不同频的步调, 很久以后才问。
“我、我都说了有危险, 为什么还是去了?”
是不相信他吗?不相信一个瞎子的话,还是说,她压根不在乎他的话。
沈姜回头扫他一眼,很快收回目光,漫不经心道:“哦,我没去,就是到处散了个步。”
周鸣耀当然不信她这话:“你找到他们了吗?”
“没有。”沈姜放开了他,双手插衣兜:“以后也不会再找了。”
语调是轻松的,态度也是诚恳的。
周鸣耀信了。
路灯将一高一矮两道影子照得冗长,秋风阵阵。
“沈姜,你以后,不跟他们做朋友了吗?”
马路旁的小秋菊,被风卷起一地碎片。
沈姜的心也如花瓣,零落成泥。
“他们……本来就不是我的朋友。”
不同频的人从一开始就不该在一起,第一次感到不舒服的时候其实就该重新审视这些“朋友们”,也不至于发生今天的事。
以后,便各走各的道吧。
夜虫叽叽,皓月横亘在天上
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沈姜不太熟悉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