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出来，赶紧领着姜婉进来：“牛大夫也来看过了，给她下了两副狠药，这会儿能说话了，我也不知道她能撑多久，就赶紧喊你过来。”
来到西间的床榻前，珍儿躺在厚厚的被褥上，瘦得不成样子，浑身都充斥着金疮药的味道。
眼睛被人戳瞎了，喉咙也被人割了一刀，两条手腕上，包扎着厚厚的纱布，还有血丝从里头渗出来。
“珍儿，三娘来了，你要说什么，赶紧说，万一是有用的事，指不定还能救你一命。”姜婳的声音很冷，但也能听出来，是替着想的。
珍儿激动起来，眼皮子动了动，大约是扯到了伤口，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来。
姜婉赶紧伸手轻轻拍了拍珍儿的肩膀：“别激动，慢慢适应，要是说不出话来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