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大家都叫她章太太,不过我好像了解到此人是个寡妇,丈夫死后,给她留下了一大笔遗产,这个咖啡馆就是用这些钱开起来的。”
“开了多少年了?”
“三年多了!我从开业就来当经理了,是章太太把我从另一个咖啡馆里挖过来的。”
“这三年多,你对她就了解这么多?”
经理苦笑:“章太太似乎一直没从丈夫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平时来咖啡馆也不怎么和我们说话,基本上都是对账后就直接走人了。她的事,我们也不好去打听。”
这就奇怪了,再怎么低调,也不至于对咖啡馆的员工这么保密吧。
方如今觉得这个章太太有古怪。
“她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经理想了想说:“七八天前吧!”
“到底是七天,还是八天?”
经理挠头,想了片刻道:“八天!”
“确定吗?”
“确定!”
方如今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照片:“这个人见过吗?”
这是勇野健的照片。
经理凑近了仔细端详:“看上去有点眼熟!”
勇野健来咖啡馆很有可能是经过化装,经理一眼并未将其认出来也很正常。
“你再好好看看!”
经理接过照片,足足看了两三分钟,这才道:“此人的眉眼嘛,倒是很像经常来这里喝咖啡的朱先生,但是比朱先生年轻一些,而且朱先生还有胡子,他没有……”
贴个胡子是最简单的化装了,从经理的反应来看,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了,勇野健就是所谓的朱先生。
“那这个朱先生上次来咖啡馆是什么时间?”
“这……”经理挠头,“我没印象了,好像过去很久了!”
方如今看着他,这和实际不符,勇野健明明是一周前来的。
就在这时,柜台上的电话铃声响起,纪成林过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报告说玻璃罐已经找到了。
这可是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