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口头说了两句,并未留下什么信物,如今寒酥房中的客人是实打实付了银子的,寒酥哪有拒绝的道理?”
顾行舟在门外气急败坏:“呵!还以为你与旁的妓子是不同的,原来也是一副市井模样,眼中只有银子。”
听闻此言,王五的脸更沉了。
顾行舟不也为了银子贪墨赈灾款吗?怎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
谢寒酥面不改色道:“既如此,鸨母,从今往后,寒酥再也不接待顾世子了。”
坏了,闹过头了!
顾行舟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还带着几分哀求之意:“寒酥姑娘,刚才是我太冲了,抱歉,可否让我见你一面?”
“顾世子不必多言,飞燕楼还有很多性子软糯的姑娘,寒酥性子孤傲,实在做不得顾世子的红颜知己,世子请回吧!”
“不!”
顾行舟恼羞成怒,强硬破门而入。
只是还未看清谢寒酥和她身边男人的相貌,就被人一脚踹飞出去,骨碌碌像个蹴鞠一样滚下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