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考核可有什么要求?”
夜七:“此番协助大理寺查案,不得从大理寺得到案情的信息,但我可以协助大理寺查案。”
暖暖:“如此,我们倒是竞争的关系了。”
夜七轻笑一声:“公主不必将你我分得那么清楚,属下是可以帮助公主走捷径的。”
暖暖轻哼一声,似是有些娇嗔的意味:“你可别得意,谁查得快还说不准呢。”
夜七:“云烟姑娘在莳花馆多日,不知可得到了什么消息?”
暖暖从怀中拿出一份名单:“这是莳花馆所有女子的信息,大部分都是在莳花馆多年的女子了,不过有两位,是新来不久的,一个是三个月前来的,另一位是一个月前来的,这两个都曾是扬州瘦马。”
夜七看到名单的时候,立即撇过头去。
暖暖也反应过来,马上将名单重新揣进怀里。
“你要遵守规矩,不能从我这里拿到消息。
都怪本公主脑子一时半会忘记了,竟与你透露了消息,真是血亏。”
夜七深情满满的眸子盯着暖暖:“等属下查探到了公主不知道的消息,定会补偿公主。”
暖暖白了他一眼:“不需要,从今往后咱们别见面了。”
若说刚才夜七深情满满的模样让暖暖动了心,这会她便又异常清醒了。
夜七是青鸾的,自己就算再喜欢夜七,也不能跟青鸾分享同一个。
世上好男儿千千万,不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暖暖绝情的模样,再次往夜七心上捅刀子。
夜七不解地问道:“公主,刚才您说青鸾与我心意相通,您从哪听别人胡说八道了?”
暖暖面无表情:“无可奉告。”
夜七很想把暖暖的脑袋掰过来,让她好好看着自己的眼睛说清楚。
可是暖暖如今在气头上的模样,夜七也不好强迫她。
“公主,属下觉得,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待属下回去查探一番,再来找公主解释,属下告退。”
夜七决定回去好好问一下影卫营的人,自己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夜七从云烟姑娘的厢房出来,老鸨在楼下看见,便立即迎了上去。
“公子啊,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可是云烟弹的曲子不合您口味?”
夜七背着手,唇角微勾:“云烟姑娘与本公子相谈甚欢,实乃知己,只是本公子还有些事,下次再来看云烟姑娘。”
老鸨听闻自己的摇钱树又吸引了一位固定的客人,乐得心花怒放。
夜七今日来,不仅换了贵公子的衣裳,还在脸上捯饬了一下,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些,不像十四岁的小子。
夜七忽然将老鸨拉到一旁:“本公子有些事,想找老鸨打听一番。”
老鸨一听,面露难色,似乎有些不太乐意。
夜七心中了然,又拿出一锭银子来。
老鸨见了银子,立即化身解语花:“公子想知道什么,我定知无不言。”
夜七:“实不相瞒,我有个兄弟,在莳花馆看上一姑娘。只是我那兄弟前些日子出了意外身亡了,临终前托我替他照顾照顾。可惜的是,我那兄弟还没说是哪位姑娘,就咽了气。我这不是想来找老鸨打听一番,之前我那兄弟经常来点哪位姑娘?”
老鸨被吓了一跳:“哎哟,身亡了?真是可惜!公子所说的那位兄弟叫什么呀?”
“姓吕,叫吕伟。”
老鸨扇着扇子:“原来是他呀,我记得他,只来过三日,寻阿月姑娘的。”
阿月,白日见月亮。
夜七觉得有些奇怪:“阿伟只来了三日,却对阿月姑娘念念不忘,阿月姑娘果然是个妙人啊。不过老鸨,阿伟只来了三日,你怎么对他印象这么深刻?”
老鸨堆着笑:“嗐!我们这位阿月姑娘啊,三个月前才来我这莳花馆,至今为止,只接过四个客人,所以我对这几个客人印象深刻得很。”
夜七佯装惊讶:“哟!那倒是少见,我还以为像阿月姑娘这样的妙人,裙下臣众多呢。”
老鸨:“说起来,我这阿月啊,真是倒霉极了。”
夜七见老鸨有说下去的欲望,便继续询问:“此话怎讲?”
老鸨:“那吕公子意外身亡,就暂且不说了。阿月还有两个客人呐,才来三日,就跑了。我这莳花馆,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哪家公子不是见了我家姑娘后还想见的?虽说我这莳花馆小,比不上飞燕楼,可这里的姑娘哪里差了,公子你说是不是?”
夜七附和道:“就是啊,莳花馆的姑娘,个顶个地又漂亮又有才情。”
暖暖如今正蒙着面纱,倚在栏杆上听夜七和老鸨的对话,忍俊不禁。
夜七思索着,老鸨口中所说的只来三日的另外两个人,会不会就是与吕伟同样死法的那两个?
夜七:“老鸨,这等不解风情之人是哪家的呀?要是我认识,必定上门去要个说法。”
老鸨哼哼唧唧地跟夜七说了一下那两人的名字和大概外貌:“公子你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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