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唐贵人恐怕还得留着。”
苏青荷不可置信:“为什么?她作恶多端,还要留着?”
洛长安极力安抚着苏青荷。
他知道,苏青羽多日来饱受争议,苏青荷定然十分忧心。
“娇娇,唐家的罪证,不足以诛九族,朕只把唐家那几个主要犯罪的人砍了头,剩下的流放。
朕本打算把唐贵人赶出宫去流放的,但唐贵人有个表哥费力勤,在工部任职,告发了一群私吞加固建材银两的官员,立了大功。
京城北面那年雪灾后,朕每年入冬都会拨银子去北方加固房屋,以免大雪再次压塌屋子,今年有人联合当地富商,私吞并将赃银运输出去。
幸而费力勤主动向朕举报,这才及时止损。
此人平日兢兢业业,朕不能不奖赏。
朕本打算给他晋升,但他直言,想留下唐贵人一条性命。”
苏青荷嘴角勾起冷笑:“看来唐贵人在进宫前就有旧情人了,否则为何那费力勤不保别人,只保唐贵人?
皇上不如让唐贵人出宫,让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洛长安:“费力勤虽还未成婚,可唐贵人对费力勤根本没意思,朕将唐贵人许配给他,那不是毁了人家姻缘吗?”
苏青荷点点头:“也对,唐贵人当初入宫后,还在长安面前整那么多幺蛾子,看起来满心满眼都是长安,不像是对费力勤有意的。”
洛长安搂过不情不愿的苏青荷:“娇娇怎么一股子醋味,朕的心在谁那里,娇娇难道不清楚吗?
朕知道你生气唐贵人散播谣言一事,朕向你道歉,当时朕忙着让影卫去落实大理寺卿和礼部那些人的罪证,忽略了披香殿,才让唐贵人有机可趁。”
苏青荷放缓了语气:“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影卫也需要休息,长安,往后宫里就剩下方贵人和唐贵人了,不必再让影卫进宫盯着了,我派人盯着就好。”
洛长安:“娇娇,不让影卫盯着怎么能行,万一唐贵人又对娇娇下手怎么办?”
苏青荷:“我要的,就是唐贵人继续出手,这样我才好找个由头教训唐贵人啊。”
苏青荷咬牙切齿,看来还是气得不轻。
洛长安搂住苏青荷的细腰,小意地哄着:“好了娇娇,不生气了,都快气成河豚了。”
苏青荷眼睛都瞪圆了,双手叉着腰,毫不客气掐着洛长安的耳朵教育道:“好啊你洛长安,竟说我胖?”
河豚生气不就是鼓成一个球吗?那岂不是在说苏青荷胖了?
苏青荷手上用的力气不大,倒是让洛长安耳朵发痒。
他一边躲一边解释:“朕没有那个意思,娇娇想多了。”
苏青荷一口咬在洛长安另一边耳朵上。
洛长安的脸色忽地变了,眸中欲火燃烧:“娇娇,你这就过分了。”
苏青荷扬起下巴:“怎么了?咬你一口有错?”
洛长安单手把苏青荷捞起往内殿走去。
衣裳褪了一半,门口忽然有人敲门。
“父皇、母后,儿臣下学回来了,儿臣今日学了好多东西,想分享给父皇和母后。”
说完这句,门口出现另外一个影子,看起来是春竹的身影。
她蹲下一把将暖暖抱走,此后,门外再也没有了暖暖的声音。
苏青荷顿了一会,翻身扑向洛长安,蔻丹指甲在他背后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苏青荷只觉得自己是发狠地发泄,想到唐贵人还安然无恙在宫里,她就气得要抓狂,如今洛长安在自己眼前,她便不遗余力地狠狠抓挠。
可这样的力气,落在洛长安身上,只让他觉得是挠痒痒,是热情地邀约。
他一口咬住苏青荷的脖子,暗暗厮磨着,双手紧紧贴着雪肤。
内殿隐隐传出细碎的声响。
暖暖自从被春竹抱走后,直奔椒房殿。
“春竹姑姑,你为何要抱走本公主?”
春竹:“公主,皇上和皇后娘娘有正事要商量。”
暖暖才不吃这套:“内殿是休息的地方,父皇和母后怎么会在休息的地方商量正事呢?”
春竹面不改色:“公主,刚才皇上和皇后娘娘就是这么吩咐的。”
暖暖挣扎着要下来,她仰着头一本正经道:“春竹姑姑,你骗本公主。
刚才本公主下学后,是你来国子监门口接本公主的,你怎么就能听到父皇和母后的吩咐?”
春竹心里都要慌死了,但面上还是不显:“公主,刚才奴婢是跟着皇后娘娘去长信殿的,奴婢去接您之前,皇上和皇后娘娘就已经吩咐过了不要打扰。”
暖暖开始沉思,口中嘀咕着:“父皇和母后到底在商量什么啊?怎么要商量那么久?”
春竹其实想说:皇上和皇后娘娘在商量给你生个弟弟或妹妹的事。
她生怕暖暖又问出什么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便主动岔开话题。
“公主,今日司衣局送来了春节的新衣裳,不如咱们快回去看看吧?”
“好。”
长信殿里,两人炒完菜,苏青荷趴在洛长安身上气喘吁吁。
洛长安背后的伤痕被苏青荷情动时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