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荷带着红叶下山。
“红叶,待会你别贸然出手,本宫来处理。”
“属下遵命。”
苏青荷大老远就闻到那股让人眩晕的屎味。
她一把推开罗灵芙的门。
正好罗灵芙在窜稀。
冷风灌进来,搜刮了一遍罗灵芙的屁股,冷得她一激灵。
刚想出来的液体黄金又缩了回去。
四目相对间,罗灵芙把喜儿痛骂一顿:“贱婢,为何不锁门?”
接着又瞪着苏青荷:“还不把门关上?冻死了。”
如今罗灵芙的禅房周围几乎荒无人烟,所以不存在被人看光的情况。
苏青荷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听着罗灵芙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
随即一滩液体黄金“歘”一声喷涌而出。
苏青荷嫌恶地捂着口鼻:“本宫找喜儿。
喜儿,跟本宫出来。”
苏青荷做了几年宠妃,气势都足了不少。
一声斥责,喜儿脑袋一缩。
她惶恐地望向罗灵芙,罗灵芙也疑惑地望着喜儿。
“你犯什么事了?”
喜儿垂着脑袋,绞着手指头不说话。
苏青荷啐了一口:“喜儿,你还想不想让你家主子安生拉屎了?还不赶紧出来?”
喜儿垂着脑袋跟在苏青荷身后。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
“欻欻歘。”
连续三下。
苏青荷一路往河边走去。
“本宫问你,你是不是把月儿推下水了?”
喜儿咽了下口水:“没有,奴婢没干过这事。”
反正四周无人看见,自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难不成苏妃还会屈打成招?
苏青荷看着喜儿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月儿的头皮都被揪下来一块,那缕头发现在还在冰面上呢。
忽然,苏青荷伸手抓住喜儿的头发,“啪啪”两巴掌扇到她脸上,一脚踹向她腹部。
“敢欺负本宫的人?是觉得自己的命不够长吗?
本以为你是个老实的,没想到跟你那主子一样不安分。”
喜儿被打得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就坐到地上了。
红叶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她还以为苏青荷会审问一下呢,没想到是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
原来刚才让红叶不要动手,是苏青荷想亲自动手。
“红叶,拿匕首来。”
苏青荷接过匕首,将喜儿的头发剃了一块下来。
正好就是在靠近前额的地方,一眼就能看见。
“你揪本宫婢女的头发,本宫也要剃你一块。
你刚才还推了月儿下水,本宫念及你还要照顾那个残疾又大便失禁的主子,就先留你一条小命。
本宫告诉你,下次见着本宫,带上你那个不安分的主子绕远点。
否则本宫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苏青荷完成这些的速度很快,喜儿反应过来时,自己头发没了,骂也挨完了。
喜儿头脑快速反应,这会苏妃敢在这里打人,定是周围无人的情况。
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打回去。
喜儿眼中骤然迸发出恨意,往苏青荷扑去。
苏青荷早有准备,直接伸出两个手指,正好没入喜儿的鼻孔。
喜儿疼得眼泪直流,鼻孔也流出两串鲜血。
喜儿傻眼了,一瞬间就被反杀了?
她疼得厉害,鼻子很脆弱,那个痛感迟迟都无法消退。
喜儿在河边哭了大半晌,苏青荷和红叶已经走了,她才回禅房。
鼻涕混着血,挂了两大串。
眼睛也被眼泪糊住,没看到罗灵芙放到门口的恭桶。
于是一不小心踢到,被如水一般的液体黄金绊倒。
“啪”一声,整个人结结实实躺在地上。
身体又疼,鼻子又疼,身上又臭,喜儿委屈死了。
罗灵芙此时还在歇斯底里大吼:“你个不长眼的贱婢,还不赶紧收拾了。”
“太嫔,奴婢被苏妃欺负了......”
两人闹了许久,罗灵芙和喜儿最终要去太后那里告苏青荷的状。
谁知太后对罗太嫔烦得很,根本不愿意见。
还让人把罗太嫔和喜儿送到山顶上人少的地方去,免得扰了万佛寺的清净。
夜晚,洛长安与苏青荷聊起:“今日你是不是把喜儿揍了?”
苏青荷双手合十念完一段经文,这才抬起头来。
“皇上,什么叫臣妾把喜儿揍了?臣妾哪里是那么残暴的人?”
苏青荷幽怨地睨了洛长安一眼,对他这个说辞十分不满。
洛长安在苏青荷脸上“啵”了一口道:“朕是想说,娇娇干得好,那对主仆确实欠收拾,是她们活该。”
苏青荷把洛长安推开:“皇上,佛门净地,您不能对臣妾动手动脚。”
洛长安这段时间一直素着,可难受了。
但又不得不听苏青荷的话,硬生生忍了下来。
“娇娇,北方那边的屋子已经逐步重建,灾民陆陆续续也回去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