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从不知道,还能这么玩?
苏青荷骤然被人掀了被子,还是一丝不挂的情况。
即便红叶是女子,苏青荷也羞红了脸。
“月儿呢?怎么不是月儿进来?”
“她说手疼。”
“哦。”
红叶撇开目光,虽然脸色如常,但耳尖却是红得滴血。
不知为何,苏青荷突然起了逗弄红叶的坏心思。
“红叶,你的耳尖没有本宫身上的梅花红。”
红叶蹙着眉:“娘娘,您太过分了。”
苏青荷没忍住开怀大笑。
她笑得越欢,红叶的耳尖就越红。
“没想到红叶假装一本正经的样子,比月儿脸红时还好玩。”
红叶有些愠怒:“你洗不洗漱?”
苏青荷和红叶如今的相处越来越随意了。
“洗,本宫马上起来洗漱。”
苏青荷扶着腰起来,忽然觉得腿间一疼。
不会是破皮了吧?
苏青荷洗漱完,让红叶先出去。
她挪到梳妆台前,抬起腿看了一下。
好家伙,一个牙印。
这男人真狠。
昨晚到第三次时,苏青荷的酒其实有些醒了。
所以知道洛长安在骂骂咧咧让自己不许再背着他喝酒。
再怎么生气,怎么能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苏青荷定要给这个男人一点教训,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今日洛长安回来得早。
一回来就想进屋把苏青荷一顿亲亲。
奈何昨日下定决心要给苏青荷一些惩罚的。
于是转身去了书房处理政务。
还时不时往外瞄几眼,看看有没有人来找。
又是期待,又是想着要给人教训。
直到快晚膳了,苏青荷才疑惑:“今日皇上怎么回来这么晚?”
月儿回禀:“皇上早就回来了,只是一直在书房。”
苏青荷顿时叉着腰站起来。
今日这男人回来第一时间竟不是来关心自己?
哼!亲自去找。
苏青荷无需王五禀报,自顾自推门进去。
洛长安早已听到苏青荷的脚步声,故意不抬头。
苏青荷直接走到洛长安面前,抽出他手中的苍州堪舆图,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
“某人把我咬疼了,该怎么负责?”
洛长安也不示弱:“某人把我后背都抓破皮了,害得我今日流汗都渍得疼。”
苏青荷眼珠子滴溜一圈:“某人今日回来第一时间不来看我。”
“某人昨日背着我跟别人喝得酩酊大醉。”
苏青荷撇撇嘴:“某人是不是在跟我斗气,故意不理我?”
“......”
苏青荷顿时换上另一副面孔:“长安哥哥,我错了,以后跟别人喝酒定会跟你说一声。”
一句长安哥哥,让洛长安再次浑身一酥。
昨日晚间苏青荷一口一句,惹得洛长安难以自持。
如今再听,洛长安只觉火烧眉毛。
但他依旧正色盯着桌上的苍州堪舆图。
苏青荷寻思:这人今日要当柳下惠?
可她眼睛往下一瞟,明明就憋不住了,还装什么蒜。
苏青荷清了清嗓子:“既然某人生气不理我了,那就以后都不要理我了。”
苏青荷没站起身来,而是余光观察着洛长安的神色。
这男人竟然不开口挽留自己?
还真是铁石心肠。
苏青荷开始不老实。
没多久,洛长安精壮的胸膛就坦露在空气中。
苏青荷期期艾艾道:“长安哥哥还不理我吗?”
洛长安不动声色。
苏青荷没注意到,洛长安眸底是跳动的火苗。
苏青荷也恼了,三下五除二把两人剥成光滑的鸡蛋,骤然站起身来就往下坐。
膝盖放在洛长安大腿旁边。
洛长安蓦然睁大眼珠子盯着苏青荷。
他咬着后槽牙道:“你没拴门。”
“你在书房处理政务,哪个不要命的敢擅闯进来?”
洛长安唇角勾起邪魅一笑,略带薄茧的手指摩挲着苏青荷微润的唇瓣。
“也只有娇娇不要命闯进来了。”
想了一会,又纠正道:“朕说错了,是朕闯进去。”
洛长安眼中是无法掩盖的势在必得。
苏青荷揪着洛长安的耳朵,像只小猫一样毫无杀伤力地凶狠道:“皇上又错了。
若非臣妾愿意,您闯不进来。”
“小东西,就你那点力气,朕一只手就能把你押住,逼你‘开门’。”
良久,苏青荷气喘吁吁,声音断断续续道:“这椅子质量不好,咯吱咯吱响,皇上找个时间换张好些的。”
洛长安眸底猩红,气息平稳道:“好。”
苏青荷在书房里,云秋不敢传膳。
于是让厨房一直热着饭菜。
太阳西斜,洛长安脖子青筋暴起,随即书房内一阵低嗥。
苏青荷脸颊粉润,被人打横抱起往惊鸿殿去。
洛长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