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下喉咙,热情的将烟盒递过去:
“来一支吗?”
正在斟酒的酒保立刻停下了手里的活,眯着眼打量了几秒热情的鸭舌帽,略显玩味的一笑:
“好啊。”
他接过卷烟,顺势就在对面坐下心头一喜的鸭舌帽主动凑近,替酒保也斟了杯酒。
正当他犹豫该如何暗示自己想要的情报时,酒保忽然开口道:“对了,既然您朋友都还没来,有没兴趣玩会儿牌?”
这是什么意思,他要用纸牌告诉我情报?可我并不知道这方面的暗号啊面不改色的鸭舌帽目光飞快闪烁,面不改色的耸耸肩:
“为什么不呢?”
酒保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副纸牌,并拦下了鸭舌帽的动作:“不,您就拿着那副手牌就好,正巧我这副牌里也缺了几张,只是随便玩玩等会儿您的朋友对了,他们几个人来着?”
“四个。”
默默收起了那副好运手牌,鸭舌帽随口道,不安的四下环视。
咬着卷烟的酒保点点头,将纸牌连同自己平均分了五份。
看着还在不紧不慢分牌的酒保,鸭舌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已经快没有耐性了。
就在他准备直接摊牌的时候,酒保突然开口道:“能聊聊你们这次的计划吗?”
嗯?
鸭舌帽怔了下,烦躁的表情迅速变得警惕了起来,同时收回了目光:“为什么要问这些,我我不记得需要告诉你们”
“我来之前特地去查了查守信者负责的入城记录和档案,你们是十一月初的时候来的,却在城外的一个农庄逗留了好长一段时间为什么,那里是你们的秘密基地?”
他、他怎么会知道这个?!
鸭舌帽的瞳孔骤缩了下。
“别担心,只是随便聊聊。”酒保安慰道:
“哦,顺便一提,昨晚天上城内的掷弹兵团突袭了那个农庄,所以无论你们在那里藏了什么,现在都不是秘密了。”
“砰!”
面色一惊的鸭舌帽猛地起身,身后翻倒的椅子在安静的酒馆里发出巨大的声响。
“你”
“我劝你别乱动,这位阁下。”
酒保或者说第三步兵团团长,诺顿克罗赛尔冷冷道:“不然,我们也不介意把你的尸体碎片带回去交差。”
说话的同时,他默默掏出了藏在桌下的左轮。
咔嚓
酒馆内响起了整齐划一的拔枪声,所有的客人同时起身,几十支长枪短炮对准了鸭舌帽。
上当了!
一动不动的鸭舌帽僵在原地,冷汗像瀑布似的从脸颊上滑落。
怎么办必须赶紧逃不,这么多人已经逃不掉了,得赶快把暴露的情报告诉同伴,他们现在应该还不好!我、我刚才好像好像告诉过他外面还有四个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瞬间打断了他的思考,金红色的火光直冲天际,整个酒馆仿佛都在微微摇晃。
当火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凄厉的惨叫,外加充满童真的,少女稚嫩的呼唤。
几分钟后,四个浑身烧焦,满是弹孔的尸体被扔在了酒馆门口,扛着霰弹枪的大警长莉莎巴赫洋洋得意的插着腰,享受着全酒馆人的欢呼。
鸭舌帽惊了。
诺顿不动声色的走近上前,轻轻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一个小小的警告,千万不要试图越狱,或者最好抢在被发现前主动自行了断千万,千万别给我们这些负责收尾的人增加工作量了,好吗?”
目光发直的鸭舌帽呆呆的点了点头,僵在了原地许久。
克洛维城,弗朗茨邸。
凌晨四点,穿着简单外套,匆匆简单化过妆的索菲娅面色冰冷的走进客厅,对着突然造访的客人没好气道:
“尊敬的埃里希阁下,我应该提醒过你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千万不要到弗朗茨邸来你应该还记得吧?”
没有睡好,没有化好妆也没有换上合适的衣服,重要的合作对象随时会被父亲发现索菲娅此时的心情几乎糟糕到了极点:“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否则这么严重的失误,是绝对不能用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被轻轻放过的!”
“万分抱歉,索菲娅大小总督阁下!”坐在沙发上的埃里希缩了缩脖子,根本不敢正眼看向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弗朗茨长女:
“我、我原本确实是准备晚一点儿再通知您的,但事出紧急,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时间了,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说!”强压怒火索菲娅坐在他正对面,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
“遵、遵命!”埃里希赶紧点头道:
“事情是这样,我今天原本打算去一趟工厂看看情况的,结果半路遇见了一位在中央西站的老朋友,他告诉我明啊,就是今天!今天下午之后,白厅街的警察和求真修会的审判官要对车站进行一次大规模搜查。”
“据说是他们收到了线报,说有某个组织正在策划一次大规模的走私行动,将违禁品偷偷从克洛维城内运输到边境倒卖给帝国某位元帅而他们要走私的违禁品,就是军火!”
“什么?!”
索菲娅杏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