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您真是太厉害了,我了不起的父亲大人。”索菲娅冷冷道:
“您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擅于人尽其用的天才和您相处的越久,我就越觉得路德维希兄长远离您的举动,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尽管这样也逃不掉您的掌心。”
“我亲爱的女儿,这说的是哪里话?”路德弗朗茨摇了摇头,用充满父亲式溺爱的微笑望向索菲娅:
“也许你现在还不明白,也许你会记恨我很长时间,但终有一日你会理解的而我认为这一点并不遥远。”
“理解什么?”
“我做这一切的目的”路德弗朗茨叹了口气:
“都是为了你们。”
塔莉娅卢恩就在船上?!
面色惊变的安森拼命克制着内心的冲动,让自己看起来尽量显得比较冷静:“她现在在哪儿?”
“医务室!”
威廉立刻开口道,尽管安森掩饰的相当完美,但语气中的紧张还是可以感觉到那一丝丝的紧张:“她浑身湿透了而且陷入了昏迷状态,我已经命令船医负责照料安森上校您现在才刚刚清醒,要不要先去餐厅等等,然后再”
“带我过去!”
安森直接粗暴的抢断道。
“好!”
年轻船长不仅没有恼怒,甚至对他的举动相当有好感和陆军相比,海军对待家族的重视程度还要更高一些。
是的,因为长相相似的缘故,他已经把塔莉娅当成是安森的亲人了虽然某种意义上这并没有错,但安森也的确不是因为这个紧张的。
两分钟后,威廉塞西尔领着草草换好衣服的安森离开房间,一前一后前往医务室偷瞥着身后满头冷汗,步伐慌张的身影,年轻船长愈发的感动了。
医务室门外,几名船员和法比安正守在门外看见朝这边走来的上司,前近卫军军官表情表情明显有些紧张。
“情况如何?”安森直接开口问道。
“她我是说那位”法比安难得语塞了一回,眼神有些躲闪,完全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没有事!”
“没有受伤,也没有生病除了有明显疲惫和缺乏营养的痕迹,其它都一切正常,非常健康!”
安森微微颔首,这基本在他的预料之中。
就在两人交谈的同时,医务室的门突然打开了穿着白色外套的船医推开门,让出了身后床上的身影。
少女坐在整洁的病床上,微卷的浅褐色长发披散在肩上,白皙到近乎看不出血色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紧闭的眼帘,像是在闭目养神。
她穿着贴身的衬衣,已经湿透了的鲜红色长裙挂在对面的墙上,宽大的毛毯并不能遮掩身材的娇小,反而显得愈发可爱动人。
就像是用陶瓷雕琢的玩偶威廉在心底暗道。
看到可爱的小姑娘安然无恙,在场众人纷纷面露喜色尽管并不认识对方,但看到一位美丽的小姐没有受伤,总归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除了安森和他忠心耿耿的掷弹兵团长。
眼神凝重的法比安表情十分的诡异,视线在安森和塔莉娅之间飞快的来回转换身为前近卫军军官他的很清楚安森和这位年轻的小姐之间,绝对是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都没有。
嗯,就像他同样知道莉莎巴赫并不是安森的亲妹妹,只有个在中央行省乡下的兄长一样。
故作冷静的安森现在更是浑身紧绷,胸口下的心脏跳速更是快到能撞断肋骨直接飞出来冷汗已经从头到脚把自己浸湿了两遍。
自己现在必须迅速弄清两件事她到底是为什么出现的,以及自己该怎么和其他人解释她的身份?!
实话实说?
很荣幸为大家介绍,诸位面前的这位塔莉娅小姐那是大名鼎鼎的卢恩家族成员,伦德庄园的持有者以及现任家主。
什么,堂堂卢恩家长女为什么会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汹涌海上,而且貌似还遭遇了海难?
哦,这位先生,您真是对我们克洛维第一豪门一无所知开玩笑,她怎么可能遭遇海难?她要是乐意,咱们这一船人马上就能变成西瓜汁呢。
自己要是敢这么说,王冠号怕不是下一秒就要变成满船西瓜汁了。
但如果撒谎,那就要考虑到对方是否愿意配合自己了考虑到自己在对方心中的重要程度,安森觉得大概率不会。
这就涉及到第一个问题,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
联想起突然消失的“幽渊之海”,安森大概能猜到这恐怕和她有关道理很简单,仅凭自己,根本不可能阻止一个能在海上制造大范围风暴的黑法师。
很显然,这绝对不是什么偶然。
作为克洛维施法者家族和最不为人所了解的豪门,卢恩家族始终保持着刻意的低调,以至于几乎变成某种“传说中”的存在,连弗朗茨家族的长女对他们都几乎一无所知。
这种刻意的低调显然是出于和克洛维王室乃至秩序教会的“默契”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实在是很难想象他们能允许一个血魔法使徒,不受任何监控的生活在全克洛维最重要的城市外。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监控也没什么用。
在这一前提下,塔莉娅用这么“突然”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