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巷塞的满满当当。
“这家伙是跟你来的?”
笑嘻嘻的“雪茄”走上前来,十分热情的拍着一脸冷漠的安森肩膀,指着站在他身后的科尔多利安说道:“就带他一个,看来你很信任这家伙嘛,多头蛇我的好兄弟!”
“战场上一个你能绝对信任的伙伴,远比一万人的军队更重要。”面无表情的安森淡淡一笑:
“科尔是曾经和我一起上过战场的兄弟,相比那些刚刚因为我打死多头蛇才向我效忠的家伙,我还是更信任他。”
一边说着安森还回过头,目光真挚的望向身后的科尔多利安。
次等审判官的脸上露出了尴尬又不失亲切,外加一点点“狰狞”的笑容。
此刻的他换了一身破旧的破外套,长裤外加围巾旧墙街乞丐套装,脑袋秃了半边假发套,来自老阿尔弗雷德裁缝店,右眼戴着眼罩,鼻子歪斜,面色枯槁,张开嘴就是满口黄牙老阿尔弗雷德化妆术
总而言之就是那种脸上写满了故事,一看就知道绝对经历过无数战争的沙场老兵否则也不至于惨成这样。
之所以要把他打扮成这副模样,主要是为了以防万一尽管宗教审判所属于半机密单位,但很难说不会被某个黑帮施法者认出来,所以只能尽量给他化妆,显得更有“特色”。
所谓越是显眼,就越是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就是这个原理。
不过在某个“受害者”次等审判官眼中,这纯粹是安森巴赫这家伙在嫉妒自己帅气的脸,外加为自己曾经审讯过的他的事情公报私仇。
“科尔是个优秀的散兵,精通短兵相接的近身格斗和潜行,另外还曾经是个优秀的狙击手。”
安森一边介绍,一边朝身后的次等审判官提醒他自己的“人设”。
“曾经?”困惑的“雪茄”开口追问道。
“没错,曾经。”
安森点点头,抬手指向科尔脸上戴眼罩的右眼。
“雪茄”恍然大悟。
科尔笑得更僵硬了。
欢乐的“雪茄”倒是没怎么在意这些,正当他准备继续和安森说什么的时候,戴着黑色软帽的“膛线”突然走上前来。
“雪茄,还有多头蛇,两位都请过来一下,这边出了点儿小事情。”
他刻意压低了嗓音,帽檐下的表情十分凝重。
“好的!”
“雪茄”最先点头,旋即猛地扒住安森肩膀,一脸嬉笑的小声道:“等待会儿出发之后,你和我坐一辆马车吧,有点事情想和你聊聊就这么说定了!”
他不等安森答复,“啪!”的一声拍了下他的肩膀,欢脱的转身跟着“膛线”离去。
表情一怔的安森回过头,和次等审判官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便不急不缓的跟上前面两人的脚步,朝小巷的一个角落走去。
穿得和工会看门老头儿没什么两样的“老怀表”靠着站在马车后方,看到三人走来后脸上露出了些许微笑。
“几位,我们这边出了一点小麻烦。”
“老怀表”轻声开口道:“悄悄话他不见了。”
什么?
安森的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内心升起一丝警惕。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几乎是同时露出惊讶表情的“雪茄”,立刻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死了?失踪?还是说”
“现在还不好判断。”一旁面色难看的“膛线”补充道:
“我的人已经去悄悄话的地盘找了一遍,整个帮派驻地都空了,像特么蒸发了一样!”
“我刚刚还问了王冠酒馆的老板,他说昨天晚上见过悄悄话一次,他在这儿喝酒一直喝到白天,早上第一拨儿客人来的时候才不见的。”
“他应该是在等某个人,或者在等待交易对象。”
这个叫“悄悄话”的施法者是外城区最大的一个贫民窟的黑帮头目,也是对外城区最了解的人,经常会干一些盗窃,贩卖人口或者兜售情报的生意安森的脑海中浮现起那个在餐桌上瑟瑟发抖,实则警惕的家伙的身影。
“老怀表”继续说道:“我和膛线都很担心,悄悄话会不会为了钱,将今晚我们的行动透露给某个愿意买这个消息的人。”
“或者他从一开始,就是近卫军在外城区的钉子和眼线。”面色阴沉的“膛线”咬牙切齿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在军工厂等着我们的可就不光是几千支步枪,还有拿着这些步枪的人!”
安森的眉头不由自主的跳了下。
“当然,也有可能仅仅是他不想参加了而已在实际证据出现之前,我们还是尽量不要怀疑朋友。”
拍了拍“膛线”肩膀,“老怀表”用一种很冷静的口吻道:“但现在我们就要做一个选择了,那就是今晚的行动该怎么办?”
“如果我们放弃,按照我们的好兄弟多头蛇的说法”他将目光转向安森:
“被我们找来的暴徒连内城区都进不去,就会被近卫军杀得一干二净那帮吝啬的贵族老爷一个铜板都不会多给我们,这笔生意就算是亏了。”
“但如果去,我们闹不好会中了某个叛徒的埋伏。”
冷哼一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