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欢爱缠绵,结束后,两人相对依然面红耳赤。
楚沁心穿越前清心寡欲,现在感觉自己跟焉北寒在一起就像一个淫娃,羞的很。
焉北寒察觉到楚沁心的囧态,调笑道:“傻丫头,夫妻本该如此,有什么丢人的,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谁也管不了,自己喜欢就好。”
楚沁心:“……”
她低着头,脸上羞红的就像天边的晚霞,红艳艳一片。
做这事,她始终放不开。
夜晚,黑暗中还好点,大清早,光线透明的真难为情。
焉北寒瞧见乐不可止,马上就三个孩子的娘亲,还是像小丫头一般羞赧。
“九妹,洗漱一下,本王带你出去游玩。”
“嗯。”
这一天游玩中,楚沁心总觉得那里怪怪的,好像满眼都是女人,男人尤其少见,少年郎好像并不多见。
“皇上,你发现花城有些不太寻常没有?”
焉北寒略一沉思,“是有点。”
花圃田间干活皆是女子,男子鲜少看到。
“皇上,要不查探一番?”
古代一直男主外、女主内,楚沁心才觉奇怪。
焉北寒手一摆,跟随的暗卫随即消失。
回来探听到的是这里的习俗,男人一律在家养着。
楚沁心扶额,难以理解。
侧身看着焉北寒,秀眉微蹙,“皇上,大夏国还有这样的风俗?”
焉北寒摇头,“不曾。”
“哦。”
楚沁心没再提,但心里疑问还在。
说话间,远处似有哭泣声传来,众人循声赶去。
只见几人抬着一副棺椁正往城南行走,身后跟着一个小妇人,身披麻衣,哭的悲天跄地,好不可怜。
“官人啊,你就这么走了,没有留下一儿半女,让奴家一人怎么过活?呜呜呜。”
路人见状,纷纷哀叹:“如此不小心,平白舍了自家官人。”
“成婚三年无所出,许是太心急,要多了些累的。”
“就是,那官人身子骨本就弱,哪里经得起折腾。”
“……”
慢慢的,楚沁心听出端倪,大体和南宫尘的境遇相似。
不禁愕然!
女人都这么虎吗?
随抬眼看向身边健壮男人。
某人瞬间领会她的意思,眉眼不禁上扬,他天赋异禀还怕女人虎?
真想放开要,一晚上十个楚沁心都不够他折腾。
搂着楚沁心纤纤细腰的大手不由紧了几分。
“吱呀。”
身边花间掩饰下的一扇门猛然开启,从里面走出一个男子,面目清秀,略带些苍白,但身体明显羸弱。
他拿着扫把准备打扫门前落叶残花。
楚沁心听见声音无意识侧脸,就见扫地的男子刚扫几下突然倒地。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
职业使然,楚沁心立刻上前检查,脉象一号,无生命之忧,只是其身体异常虚弱所致。
让侍卫将他扶进屋内,并施以银针治疗。
人太多,药箱在空间不好取出来,只能如此。
须臾片刻,男子慢慢苏醒,对正在给他诊治的楚沁心千恩万谢。
“萧郎,你怎么啦?”
一个脆生生的娇嫩声由远及近,最终飘进屋内。
见到男子一把抱住,泪眼汪汪。
“月娘,我没事,刚才突然头昏才晕倒,这会已经好了。”
萧玉轻声安慰进来的女子。
楚沁心见其二人行为,已知他们是夫妻,不由对月娘生出厌恶之心。
因为刚才号脉,萧玉的脉象真跟南宫尘当初无二,便把无形恨意转嫁到月娘头上。
“明知相公身体亏虚,还一味索取,你想要他的命吗!?”
语气不善,带着严厉呵斥。
月娘刚陪着去世那位男子的夫人,有人转话她家相公出事,当即吓得魂飞魄散。
一路哭着跑回家,莫名就被楚沁心训斥,心里颇为不爽。
随即沉下脸顶撞,“你是谁呀?多管闲事,快离开我家!”
“大胆贱妇!见了皇后娘娘不跪拜,还敢出言不逊,找死!”小顺子上前挡在娘娘面前,手拿拂尘怒指着月娘。
皇后娘娘?
闻言,萧玉和月娘傻眼,赶紧跪下求饶,“不知娘娘驾到,草民该死,望娘娘开恩。”
楚沁心没有动怒,让两人起身。
他们此行身着便服,认不得很正常。
只是看着月娘眼露鄙视,“你这小妇人心肠歹毒,今日便和离吧。”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婚,可楚沁心见不得萧玉年纪轻轻被磋磨而死。
便怒起做个恶人。
这可吓坏萧玉和月娘,他们夫妻恩爱、情深意切,冷不丁被判和离,顿时傻眼。
“扑通”跪到在楚沁心面前,头如捣蒜,“娘娘,求您开恩,不要拆散我俩。”
夫妻二人声泪俱下,苦苦哀求。
焉北寒望着楚沁心严肃的小脸,甚觉好笑,哪有一上来就让人家和离的。
看把人家小夫妻吓成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