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红盖头的新娘,身着一身大红嫁衣,在喜娘搀扶下跨过火盆。
袅袅婷婷走在铺着红毯的路上。
未见其貌,先见其姿,就可断定新娘样貌绝非一般。
“王爷,我去那边。”
楚沁心指着婚房,小声道。
“风起,跟上保护。”焉北寒明白楚沁心意图,想先去婚房藏匿,便应允。
喜堂上。
宋玉堂身着红衣,在司仪主持下与新娘行拜堂之礼。
下面观看之人交头接耳,都在羡慕他不停做新郎,艳福堪比皇上。
月沉和花烙赶紧转头看向焉北寒,没发现他们的皇上频频换新人,看来民间传言都是空穴来风,当不得真。
焉北寒察觉二人投向他的目光,眼眸斜视过去,心里鄙视,俩臭小子懂什么,他哪夜都在做新郎,龙榻上的楚沁心夜夜让他不能自拔,陶醉其中。
那滋味无法描述,只要想起来那物件就要跳出来,一点不守约束,嚣张得很。
这会看到宋堂主成亲,他就想晚上要和楚沁心去画舫上播种,一物感召他发来的讯息,瞬间兴奋。
焉北寒无奈,赶紧伸手去袍下压制。
因为这物一出来,不尝到甜头不罢休。
楚沁心隐蔽在婚房,说不定马上就有大事发生,有这物跟着行动起来多有障碍。
婚礼在常规礼仪中,很快结束,新人送入洞房。
焉北寒他们赶紧跟随去婚房外守候,万一有情况,可以互相照应。
宾客们在管家安排下落座,等待上席饮酒。
宋玉堂牵着新娘走出喜堂,来到旁边装点一新的婚房。
婚房内,红烛摇曳,红罗帐丝锦被,配上大红窗花,喜庆温馨。
新娘坐在婚床上,身子好似微颤。
宋玉堂拿起裹着红布的秤杆,随意的挑起红盖头丢与一边。
因为做这事就像家常便饭,毫无新意。
只是当他看到粉腮挂泪的美人时,怦然有了一丝心动。
新娘名叫烟雨朦,名如其人,看上去弱不禁风,楚楚可人,就像雨中一缕青烟,缥缈出尘。
袖笼下的双手紧握,后槽牙肉眼可见的在使劲咬合,心里暗忖:不行就要了她,事后再跟谷主解释。
连续成亲十二次,可惜一次都没洞房过,今夜他想开个荤。
宋玉堂来到床边就去撕烟雨朦的衣衫,动作粗鲁和他的外表一点不符。
烟雨朦吓得大叫一声,挣脱开他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婆娑,“堂主,求你放过雨朦,雨朦愿意在宋府做下人,偿还聘礼。”
她来的时候已经听人说过,在她前面十二个新娘已经死了十个,还有两个情况不明。
想来也凶多吉少。
她是家里的养女,后妈为了钱宁愿将她推入火坑,不是亲生的怎会心疼。
家里还有弟弟等着用钱娶媳妇。
“放过?烟小姐确定不是在说梦话吗?本堂主要你就是看的起你,你别不知好歹。”
说完起身去抓烟雨朦。
烟雨朦双手撑在地上,连连后退,边哭边求饶。
“哒哒哒。”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宋玉堂停住手,转头对着门口处语气不善,“谁?”
关键时候破坏他的好事,岂能不恼。
“堂主,有贵客来。”管家小声道。
宋玉堂闻言起身,看了一眼地上的烟雨朦,冷声道:“我出去一下,你自己把衣服脱干净躺进被窝里,不然小心我收拾你。”
言毕,“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看着关闭的房门,烟雨朦悲从中来,看来她今夜难逃厄运,于是哭的更伤心。
房梁上的二人对视一眼,悄无声息的落到地上,看着烟雨朦哭的梨花带雨,楚沁心软了心。
“想活命快点把衣服脱掉。”
楚沁心和风起陡然出现,吓了烟雨朦一跳,一见面就是这句话,让她惊得像个小白兔。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烟雨朦见来人一见面就勒令她脱衣服,顿时双手抱在胸前,哆哆嗦嗦。
“我们是来救你的,还不快点,等宋堂主回来我们可就救不了你啦。”
风起催促道。
本来他们想抓住宋玉堂的把柄,就要牺牲烟雨朦,可是,楚沁心莫名动了恻隐之心。
这么一个我见犹怜的女孩,岂能让魔鬼渣男给毁掉。
“风起,你在这里假扮雨朦姑娘,我带她离开。”
“我?假扮她?”
风起眉宇间拧成问号,一脸的不情不愿。
“时间紧迫,动作快点!”
楚沁心担心宋玉堂会马上折回,赶紧督促。
烟雨朦终于明白他们是好心救她,感激不尽,连连磕头。
风起敢怒不敢言,只得照办,穿上烟雨朦脱下的大红嫁衣,楚沁心将他拉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临走时,还不忘记将红烛熄灭。
交代好风起,楚沁心带着烟雨朦翻窗而去。
本来是想收拾宋玉堂,结果因楚沁心不忍烟雨朦被伤害,打乱他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