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开始吧。”
魏温子言毕,看着焉北寒神色不太自然,言语吞吐,“王爷,可……可否,需要……需要贫道帮忙?”
焉北寒初闻不太明白其意,落一思索,俊脸微沉,“不虚。”
这事还需别人帮忙,他没有这么凌弱,强权污人。
再者,他有洁癖。
除了楚沁心,任何人不得触摸他身体这个部位。
不是为了治病,定然一脚将其踹飞。
尽管魏温子也为其他男子治过病,身为医者,他不介意,也觉正常。
但是面对焉北寒,他心里也是打鼓,不敢造次。
见焉北寒面色陡变,断然拒绝,他心里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幸亏没有直接上手。
不然,别说重金,老命能不能保,都是未知。
看来外界传闻是假,这个王爷不喜龙阳。
误听传言,害人不浅。
“王爷,小人去外间等候,需要时喊一声,小人立马进来。”
“嗯。”焉北寒冷着脸,从鼻腔中哼出一声。
魏温子识趣弯腰退出。
焉北寒关上门,想了想,从柜子里取出美人画卷。
为了快速达到效果,这次焉北寒没有遮掩,直接打开平铺在床上。
虽然和真身已经合二为一,但是面对曾经的一见钟情,仍然无法控制不去遐想。
这幅画是桥梁,是纽带,将他们紧紧拴在一起。
焉北寒心里对它格外感谢,是它让自己找到心仪的另一半。
粗粝大手抚摸在画卷上,眼里满是宠溺和缱绻之情。
“九妹,谢谢你带给本王快乐。”
焉北寒看着画中倾城美人,喃喃自语。
樱花粉纱下的樱桃,依旧红艳诱人。
看其形,思其感。
大手触之,心神剧荡。
往下扫描,透明樱花粉纱幔遮盖下,神秘黑色冲击眼球。
大手覆盖上,顿时电闪雷鸣。
焉北寒高大魁梧的身形,还是没稳住,脚步前后踉跄。
为了快速达到效果,焉北寒忍着血脉翻涌,大手不但没有拿开,还加上磋磨动作。
不消一刻。
焉北寒拜倒在画中美人的樱花裙下。
触摸和遐想相结合,铁打的汉子也无法保持冷静。
身边兄弟开始叫嚣。
且士气越来越嚣张,越来越怒发冲冠。
只想一怒为红颜。
焉北寒努力控制着,希望能突破极限。
然而,随着情绪不断高涨,该死的幻影隐约间出现在脑海。
不能在等。
焉北寒强忍着真实和虚幻的交替,拉开被子盖住画卷,快速打开门。
“王爷。”
伺候在门口的魏温子,一见门开,知道焉北寒体内情蛊出现。
搬来凳子让焉北寒落座,随即,站在背后,凝神静气,对着焉北寒的身体开始发力。
焉北寒体内的蛊虫,可能感受到外界的引力,明显的想往外涌。
但是,有一股血脉压制住,让蛊虫左右徘徊。
肉眼可见的皮肤一起一落。
魏温子一遍一遍提足真气,去冲破那股看不见的阻力。
焉北寒的身体因为蛊虫的情动,异常难受。
咬牙端坐在凳子上,不停的用真气压抑冲动的情欲。
最终。
魏温子瘫倒在地,焉北寒再次跳进冰凉的浴桶中。
等焉北寒欲火消褪,跨出浴桶时,魏温子匍匐在地上,身如筛糠。
“王爷,请饶命,不是小人无能,实在是这个蛊虫与众不同。”
“怎么与众不同!?”
焉北寒强忍住喷薄的怒火,冷声呲道。
刚进来说的天花乱坠,什么祖传驱蛊绝技。
完全一派胡言。
敢拿他开涮,找死!
“王爷,小人在吸蛊虫出来时,王爷体内好像有种奇怪的力量阻挠。”
魏温子胆颤心惊的为自己辩解。
他走南闯北这些年,第一次碰到这么难缠的情蛊。
这下,搞不好老命要交代啦。
早知道会是这样难搞,打死他也不敢揭榜。
原以为可以找个安身地方养老,看来这如意算盘打错了。
盛怒下的焉北寒,听到魏温子的辩解,仔细一想,事实的确如他所说。
看来此人也非浪得虚名,冒着杀头危险前来哄骗重金 。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来人,拖出去二十大板。”
焉北寒没说军棍,改成大板,已属手下留情。
“王爷,饶命。”
魏温子哭喊着求饶。
“别喊了,王爷没有重罚你,还不谢恩。”
雪非在旁边提醒。
在王爷面前打诳语,没杀头已经对得起他了,嚎什么嚎。
魏温子也是在外趟过的人,经人稍微一提点,立马明白过来,脑门磕地“砰砰”响,“小人谢王爷不杀之恩。”
侍卫们见王爷都手下留情,打起来自然不会太用力。
点到为止。
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