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不说,楚沁心也知道是焉北寒在敲门。
这回是真的完蛋啦。
人已经堵到门口,插翅也难逃。
他一定看清楚她的模样,兴师问罪来啦,搞不好来个欺君之罪,脑袋当场就被他卡帕掉。
死翘翘啦。
楚沁心额头汗珠滚滚而下。
洗个屁的澡。
“哒哒哒。”敲门声再次加重,如催命的更鼓,敲的心魂剧颤。
楚沁心心一横,附在莲儿耳边低语,“我去床上躺着装病,你见机行事。”
没办法,能装一时是一时,等焉北寒问起,打死不承认。
看着楚沁心进屋,莲儿才打开门,假装在忙碌,“王爷,小的在厨房做饭,耳朵背,刚听到,请王爷恕罪。”
焉北寒怎会信她的鬼话,一看就知道在磨蹭时间。
“楚军医呢?本王不适,找他诊治。”
焉北寒在树林里没有找到人,心里不悦,便想着小九妹既然到了这里,会不会去找她的胞兄楚军医呢。
想着也有可能。
饭都不吃直接来到如意小院。
敲了半天不开,心想是不是小九妹害羞,不愿见他,毕竟刚才看到她的女儿身。
女孩家再厉害也是怕丑的。
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两处浑圆,傲然挺立,实在美。
再次想起,焉北寒俊脸隐隐发烫。
“回王爷,楚军医有些累,在床上休息,小的去喊她起来。”
“噢?楚军医辛苦了,本王亲自去看。”
焉北寒想着小九妹一定在屋里藏着,这回说什么也不让她再离开自己。
“王爷,您……”莲儿话没说完,焉北寒径直推开门,朝床上走去。
此时,天已染上墨色,屋里没点火烛,很黑。
焉北寒凭感觉走到床边,“楚军医,你辛苦啦。”
从他踏进门,楚沁心就知道是焉北寒,屏住呼吸不敢出气。
然而此时,由不得她装死,只好假装刚醒来,麻溜的起床跪下,“臣不知王爷前来,未曾起身相迎,请王爷恕罪。”
“无罪,本王只是身体不适,想来找楚军医诊治一下。”
焉北寒找个蹩脚理由,病了侍卫传话哪个军医不是亲自前往,用的着他屈尊降贵到如意小院来。
楚沁心眉头拧起,什么情况?不是来审问她,而是来看病。
是装病还是真病?
莲儿进来将烛火点亮,刹那间四目相对。
楚沁心心虚赶紧低头,焉北寒借着烛火四处打量。
屋内陈设简单,一桌一椅一床。
床是落地实心,藏不了人,夏天,床上仅有一张薄毯,更是清晰可见。
焉北寒心里莫名升起失落感。
“王爷,请伸出手,臣给您号个脉。”
焉北寒已经忘了刚才找的什么借口,心思全在找人上。
听楚沁心一提醒才想起刚才的话,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撒谎,只得伸出手。
楚沁心将手搭在焉北寒的脉搏上,仔细聆听脉搏的跳动情况。
焉北寒这才把注意力转到手臂上。
看着手腕处的那双嫩手,再看看这手的主人,唉,心里五味杂陈。
感叹上天太过残忍,给了一双柔荑美手,却生了一张麻姑丑脸。
不想看脸,他还没有吃饭,怕影响胃口。
脸一转,视线落在楚沁心的胸前。
咦,什么情况?
他的胸前鼓囔囔的,是啥?
平时看着他挺瘦俏的,没有突起这么大的胸肌啊。
大手往楚沁心胸前一碰,打趣道:“楚军医,看不出来你平时还练胸肌啊。”
楚沁心专心号脉,没想到焉北寒来这一手。
不由的低头一看。
天哪。
自己何时解开了缠胸的裹布?
胸前没有裹布的束缚,傲娇挺立,薄薄的夏衣撑起老高。
怪不得刚才焉北寒大手触碰时,胸前异样。
赶紧的将身体前倾,齁着腰,这样胸前的衣服变得空荡些,刚好可以掩饰住。
“王爷说笑了,一点小小的爱好而已,而已。”楚沁心找不到其他的借口,只得顺着他的话说。
焉北寒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刚才触碰时,感觉挺爽,软软的,弹弹的,跟他的胸肌不一样。
也许个人练法不同吧,反正他的胸肌棒棒硬。
男人嘛,壮硕结实更好,阳刚,有男人味。
不过,望着楚沁心瘦弱的模样,和男人味扯不上边。
楚沁心号完脉,感觉焉北寒脉搏跳的有力,刚才还蹦的弹起,于是道:“王爷,您身体挺好,就是心跳有点快,明天给您量个血压,高了就吃点药。”
“血压?”焉北寒听的不太明白,大概猜她说的是什么,“明天再说。”
见这里没有他想找的人,起身要走。
莲儿进来道:“王爷,小的饭已做好,是否留下用餐?”
焉北寒此时感到肚子是有点饿,“嗯。”
他刚走出去,楚沁心连忙关门换衣服,吓死她了。
今天去街上买了不少时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