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清顿了顿,但那一瞬间的心虚被他很好的掩藏了,毕竟他的确算不上是出轨。
他微微垂下眼睑,声音低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林樾舟。”
林樾舟稍一挑眉,慢慢凑近他,仿佛要把他的所有表情细细记下一般,“所以,你要怎么解释?你身上还有香水味。”
他那审视的目光,仿佛他就是他的母亲一样,虽然不是那么的名正言顺,却带着更异样的兴奋,以及不满。
沈岚清耳垂被揉得发热,不由抬手挥开他的手指,略往后退了退,避开他咄咄逼人的视线,绞尽脑汁想了个借口,“我如果是那种人,林娴还会跟我订婚吗?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你知道的。”
其实还是没有解释。
但这个说辞又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你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知道林娴是真心想和我结婚的,对吧?要不然那天晚上,她就不会叫你回家了。”
林樾舟垂眸看他,嘴唇紧抿。
那晚,林娴叫他回家,的确是想告诉他这件事,并且林娴已经做了决定,对他也只是通知,没有他干涉的余地。
但一想到他曾经属于林娴,他就更加脸色沉沉,“可她现在死了。她那样对你,你想必一直都很不满吧,所以才这么快就换一个下家。”
“怎么能这样说呢?”沈岚清仿佛有些诧异,但表情更多的是无动于衷,“人之常情而已,我总不能为死人守节吧。”
他也没想瞒着林樾舟,所以解释了一下,随后便推了推林樾舟,想要离开。
人之常情?
林娴刚死几天他就找下家,这跟出轨有什么分别?难以想象他之前有过多少这种念头。
“所以……你们上床了?”
他捏紧了沈岚清的肩膀,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像恶魔的低语,有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是了,她是不容许你在上位的,你肯定想找个正常的女人。”
“你说什么?!”
沈岚清还没质问完,就被林樾舟猛的捁紧腰身,将他压进滚烫宽阔的怀抱里,后颈也被压着,抬不起来。
他环着林樾舟精悍的肢体,想逃离,却并没有办法,只得恼羞成怒道,“你知道了多少?”
“你觉得呢?”
林樾舟强硬的把他带到卧室门前,挟着他想要逃离的腰,一把拉开门,随后闯了进去,“进来,我们好好谈谈。”
门在他们身后被砰的一声关上,门锁也死死扣上,连带着墙壁都轻颤了一下。
这是林娴和沈岚清住的房间,林樾舟此前只来过一次,但这次进来,关上门后,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感受。
林樾舟用锐利的视线扫过这间卧室,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的空间,但还留有林娴生活的痕迹——衣帽间上挂着那些束缚用的黑色束缚带,自然是用在沈岚清身上的。
他将随手束缚带取了下来看了看,随后怀里的人便受惊般弹了一下,似乎
觉得很难堪,却又被他死死按住。
“怎么,做都做过了,还怕被人知道?”
林樾舟只觉得好笑,他都已经被林娴压制着玩过了,现在还有什么可害羞难堪的?
他垂下头,掐住男人的下颌,让他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语气带着恶劣的好奇,“你现在对女人还能有反应吗?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做的?”
二人对视片刻,这一刹那,只有彼此的清晰可闻的呼吸。
沈岚清本来是有些难堪,但被林樾舟一激,又觉得不耐烦起来,原主的事为什么要他来背锅啊?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他蹙着眉想要挣脱,“放开我,林樾舟。你僭越了。”
“这暂且还算不上僭越。”
林樾舟的眼底始终透着一股漠然,却极具侵略性,目光紧紧落在沈岚清身上,“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得落实一下。”
闻言,沈岚清倒吸一口凉气。
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冷了下来。
随着林樾舟话音落下,他那炽热的目光和手重新压了上来,年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逼近,将他压倒在床上。
而他仅能做出轻推开他的反抗,并没有任何作用,抵挡在对方精悍的胸膛上,更像是一种情趣。
“林樾舟。”沈岚清眼皮一掀,咬牙切齿的盯着对方,“起码我差点做了你的继父,你就是这么以下犯上冒犯我的吗?”
林樾舟低低的笑了,声音低哑有磁性。
他笑起来时,那张娃娃脸会显出一种天真的邪恶,似乎十分甜蜜,完全想不到那张脸上会做出那种让人遍体生寒的表情,“你是怎么当我的继父的?靠这里吗?还是后面?”
林樾舟已经全然将他压住,二人的身体紧紧契合在一起,沈岚清更觉得难堪,但是怎么都推不开他的手,只能任由摆布。
他闭了闭眼,没忍住怒道:“你闭嘴!”
这段时间,他没学会别的,倒是从林玥那里学了很多耍威风的姿态。
林樾舟静静地看着他骂人,他那双眼睛圆润黑亮,明明应该是很可爱的小狼狗型,却被他显出一种捕猎般的危险感。
沈岚清的胸膛轻微的起伏着,“就算这样,我